“啊!”
秦风忽然有一种被坑的感觉:
“唱一天,一个刀币都赚不到?”
秦花花狡黠(XIA)的一笑:
“当然了,唱一天最多赚它二三十个小铜钱,一个刀币可是一百铜钱呐!你可知道,一家人过活一天不过十几二十个铜钱!嘿嘿嘿!一百个刀币,几个月不愁没酒喝喽!”
秦风瞪起眼睛:
“花老头,你可真不要脸,你坑我?”
“我没有坑你啊?开口叫价,就地还钱!你不还价也不能怪我!你说的,一百个刀币,男子汉大丈夫!”
“放心,小爷我还不至于拉出粑粑还要缩回去!”
“那好,走吧!”
“你你!坑货!老脸都不要了!”
“老脸?能当酒喝?”
... ...
二人斗着嘴,一路走了下去。
一颗古树下,秦花花从一个陷阱夹子上取下一只一尺多长像极了松鼠的东西:
“怎样啊?看看!这叫树狐,专门偷蛋的家伙,狡猾着呢!要不是老头子我的陷阱,你能吃到这样的美味?”
“嘿!花老头,可以啊!”
“当然了,我秦花花自小在这密林长大,这点本事算不了什么?”
说完拿出一小刀,三两下扒了皮,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包,将包包里的灰色粉末涂抹在树狐身上,又从屁股后面不知哪里摸出一个小酒壶,这酒壶又破又旧,将酒倒在地上,和了一些泥巴也糊在树狐身上。
“公子,点火!”
柴火堆上,秦风扔出阵牌,火起,秦花花将那一大坨泥乎乎的东西扔进火堆。
那粉末带着一股冲鼻子的辛辣味道,秦风知道这是一种作料。
而那酒壶里的酒,一股子百花香气,沁人心脾。
天光渐暗,二人围坐篝火旁!
“我说花老头,秦渠那些人呢?他们怎么没杀我?”
“我哪儿知道!那些人太血腥,太暴力。我是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那些人已经没影了。看到你重伤昏迷,哎!我这善心呐,泛滥了!”
“切!坑我一百刀币还善心泛滥?”
“诶!公子,你刚点火时用的那牌子,能不能给我一些,这每次点火都累得我要死!”
“给你你也用不了!这叫阵牌,布阵用的东西。”
“布阵?我知道!我见过那些道家的人为了祈雨,也要布阵。”
秦风听罢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