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刚下车的西崎丰看着岩辉二那飞奔的身影,有些费解。
“奥默,辉二干嘛去了?”
而奥默也看着那西装下摆飘摇的背影,微妙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步伐上,心知一般的训练员制服,还是缺一双质量优秀的皮鞋。
“大概,是去给一座宫殿的竣工添砖加瓦。”
“?”
“总之就是不用买他的那份饮料了,有一位小姐需要他的关心。”
“啊?不给对方自己冷静的空间吗?”
“并不是所有失意的小姐都该放置不管的,王子大人难道不清楚这点么?”
“啊哈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西崎丰尴尬的扭头看了看这条街道的人来人往,让奥默看了点了点头。
“倒也的确。”
“不过奥默,你好像和他聊了一路吧?是被谁委托了吗?”
“真意外你竟对我能有这种程度的了解。”
“这话可太伤朋友心了,不过怎么样?”毫不客气的展臂,试图将奥默揽过的西崎丰,揽了个空,看着那闪躲自然的后辈,目光分外无奈。
“不会觉得他的故事很无聊吗?”
“确实很无聊,”奥默点了点头,“感觉写成字数也不超过一千字,换做过去,我大概懒得听下去。”
“果然还是这样吗?”无可奈何的说着,西崎扭头瞥了眼岩辉二跑远的方向,又回头看向其他下车的同事正汇聚过来,旋即状若无事道。
“还得是委托人的话比较重要吧?”
“不全是。”奥默摇了摇头。
“现在的我,看着那一千字不到的一页纸,偶尔会想那里面的悲欢是否有所不同。”
“哦?”
“文字归纳的只是事实,但对当事人而言却是鲜明的过去,或许会包裹着复杂的悲喜。”
“不论多少次,都很不习惯你这张年轻的脸说这话啊。”
“那你面对理事长的时候都是怎么说的?”
“理事长又讲不出什么深沉的话。”
“可以,我要把这句话发给理事长。”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