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定期带着格利扎怪兽卡片过来,作为顾问来监控对格利扎怪兽卡片的研究模拟,同时也能遏制可能的意外发生。
在此基础上,罗德岛的研究部门们若真能模拟出个大概,哪怕是失控也有镇压余地,毕竟在那游戏里,他已通过望之口了解到,光是岁家人里就有能克制格利扎的存在。
甚至还是俩。
只是最具针对性的那位存在,近期之中好像都有别的事要忙,没办法立刻到这界门区的罗德岛来。
而那可以凑合着试试的存在,他可太熟了。
熟到这几天几乎是天天见,仿佛那酒蒙子平日就没有其他娱乐似的,总是时不时就带来一阵恍惚,旋即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出入梦境当真是种极度犯规的力量。
那不仅能让她成为不会妨碍、干扰任何人,只能被作为梦境主人的奥默观测到的隐身观众。
还能麻痹到梦境主人。
让奥默每次都有那么个瞬间,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她的存在,仿佛她就合该在那里或站或坐或躺,是梦境背景的一部分。
这就是做梦的感觉,身在梦中的人,常常意识不到梦境的违和,唯有醒来后方才想着‘那发展到底是什么勾八玩意儿’。
这本质是大脑休眠,唯有少数脑细胞活跃状态下的‘弱智’状态。
同时也可以视作一种精神、意志上的麻痹、钝化。
这种时候,甚至就连有过开口交流,都可能是自己的错觉,让你有机会飙出一句“幻术吗?可恶,什么时候?”。
小主,
就像当下,当她开口一句:“这样就可以了吗?”的问话出口。
奥默便是下意识的颔首想要点头,旋即在那周围几位马耳朵姑娘们几近静滞的时间中看她:
“怎么?你又有什么指教?”
他的反应愈来愈快了,几乎可以用帧来形容那心思电转的清醒。
快到让令那浅淡的紫眸中流过一抹讶异,想到对方最初时的反应,反有些许微妙的成就感。
就像是曾被小年带着经手塑形的陶艺,看那还有些粗糙的陶土杯逐渐成型的轮廓,便有那么点微不足道的淡淡满足。
“倒也没什么,只是这边还在开会,而我想开点小差。”干脆地抬起手在嘴边轻拍着,做出打呵欠的动作,令在奥默面前总是带着几分慵懒。
好似微醺犯困,又似闲得透彻。
让魔人常觉得她应该被布置点作业。
或者要不找个班上吧,无业游民酒蒙子多丢人啊。
什么?已经有工作了?居然还是在工位上带薪喝酒?
可恶,真是太堕落了!一定要狠狠的批评教育!!
奥默有心寻找罗德岛的投诉窗口,但感觉或许没人能管得了她,所以一直不了了之,但如今……
他的心头已能冒出那位发色渐变奇异,更似乎掌握着自己某些未来的老成女子,同时也是眼前这人的妹妹。
好像也不是完全找不到人投诉哈?
他这么想着,表面倒也还是不露声色,摆了摆手有些嫌弃道:“那你去眯会儿吧,顺便把我的时间变回来,签完这纸协议后,我还要去见见劳伦缇娜和伊莎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