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怜悯,不仅轻视着年轻人的理想,还歧视着年轻人的性别乃至种族,想着那三位女流迟早会被这股重压所压垮,甚至更可能作为马娘在高强度竞争的赛道上受挫。
象征家的人人都厌恶着这个家族的氛围,却又人人都已融入了家族的氛围。
看起来像是要对抗报复这个家族的月驰象征,其分公司也宛若家族内部的缩影。
所谓『自由』的可能,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他的身心都被打上了烙印,且还在无意识对外扩散那份烙印。
极致的腐朽,与所谓的理想、梦想都背道而驰,让奥默正面回应了诗怀雅的疑问。
说实在的,他也已经有些腻烦了。
对月驰象征,也对这个象征家。
要将整个家族的『更生』都押在三位赛马娘身上,其中两位甚至还没毕业,还只是学生。
从这个角度而言,象征家也真不愧是赛马娘家族。
兴衰荣辱,皆系于奔跑的精灵之上,而那三位既得家族利益,却又肩负着家族重担,同时还不肯认输的,怀揣着源自自身理想的女性,其身负的重压……
奥默说不出来什么‘可想而知’。
因为他确实想象不出来。
想象不出那种‘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感觉。
他擅长观察,擅长揣摩,能够洞穿对方的现在,但那份遥远的过去却是难以溯回。
缺乏关键素材,无法达成渲染,jpg
虽说他的身世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莫里森却是个不坏的养父。
虽说生活作风咸鱼,全无经济管控,教育方式稀烂,却也算是极致的自由与放任。
基于这种家庭条件,别说家族的壁垒了,他连家庭概念都比较缺失。
人也比较没大没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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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到某种喘不过气的窒息,而这也是他唯一的感触。
卡在了开头,自然也就无法获得更深的理解。
但这没关系,他可以慢慢理解。
虽然无法理解那份长久的压抑与孤独,但他却能看到撼动那份病态根源的条件。
一流的赛马娘,终归是会让人看到梦想的。
但只是行于赛道,却也无法撼动更加深重的现实。
象征家是隐于赛马历史中的古老家族,其扭曲与灰败之处是否也影响着赛马业本身,不用推导也能得知。
发出过想要让所有赛马娘幸福宣言的皇帝,是否见过由家族本身主导的悲剧——这种问题也根本不需要问。
鲁道夫象征,确有改变一切的雄心。
与那对应其雄心壮志的声名与权力。
只需协助她即可。
只需让她顺利掌握家族真正的风帆即可。
奥默甚至不需要太过如何发力,那位真正的象征家把控者,速度象征明显对鲁道夫象征饱含期待与欣赏,那么皇帝的掌权道路便是简化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