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就说嘛!咱们科还得数你最厉害了!当然,有些话只能私底下说说,我代匡老师谢了啊!”
“自己人,不客气!我也就那么一说,管用不管用还两说呢,对了,匡老师这也就快退了吧?”电话这头,边沐笑着说道。
“眼下还看不出来……我们都劝过,不听!继续上着班呢!”
“这样也好,真要居家退休,撞上那种病……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的更容易坏事。”
“谁说不是呢!他当初那么对你……要说还是你心胸够宽广!”
“话不能那么说,匡老师其实对我一直挺好的。”电话这头,边沐没上那当,笑着客气了一下。
“瞧你……得!我也该接孩子去了,改天再请教!”
“岂敢,岂敢!路上当心!再会!”说罢,边沐把手机挂断了。
一边换衣服准备走人,边沐突然意识到匡衣衡其实并没有完全走到死胡同,只不过……那家伙真要综治综调的话,那成本……不敢想象!
收拾停当,边沐跟罗战旗打过招呼也就回吴家老宅了。
……
下午出门诊,看足癣的患者比平时至少多出六七位,看电脑后台记录数据,全是新号源,之前没有留下任何就医轨迹,边沐这会儿已经基本认定大概率是那位姓皮的老板背后搞的事。
皮老板这是打算测试一下边沐在足癣治疗方面到底有何神异之处。
边沐自然不为之所动,该咋治就咋治,心平如水,波澜不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