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茶叶老板给的,配药用,我就喝独食了啊!”
“说啥呢!你是咱家顶梁柱,要不是碰上这么了不起的老板,唉……我给你放冰箱里吧!”
“也行!今儿我才明白一条:其他名医大家只是治得了疑难杂症,边老板人狠,能改人的命!”一边换衣服,张晋偲随口嘟囔了几句。
“是吗?那……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能改别人命的人好象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们老家有个王瞎子,六爻卦打得准得不得了,结果,无儿无女受苦一辈子,听说最后死在镇卫生所,那一刻,人瘦得净剩下骨头了……”张晋偲爱人顺嘴提起了老家那位王瞎子。
“呸……呸……呸!可不敢胡说,他能跟我们老板比吗?真是的!”张晋偲赶紧阻止了一下。
“呸……呸……呸……瞧我这乌鸦嘴,你们边老板肯定是天上的星宿下凡,那什么破讲究近不了他的身的,我这嘴!”说着话,张晋偲爱人很自然地朝自己左脸轻轻扇了一巴掌以示自责之意。
张晋偲手上拎着一件家中常服不由出了一会儿神,反驳他爱人归反驳,下意识的……他也感觉到某种无以言说的危机感。
“边沐太过优秀了!老话说的好,早慧易夭……老天保佑!他可一定得长命百岁啊!”想到这儿,张晋偲赶紧把衣服换好,面朝正西方向,双手合什过顶,心里替边沐默默祈祷了几句。
……
第二天上午,11:42分,边沐手上还剩有两位患者,一位是货车司机,一位是餐馆老板,都是男患者。
货车司机腰椎损伤得太过厉害,所有给他看过病的医生都建议他改行,可惜,除了开大货车,别的啥也不会,他也是实在走投无门了,这才托亲戚在边沐这儿挂了个号,兴许还能有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