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那我先给你号号脉。”说着话,边沐搬过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床头给司马奎搭了搭脉。
……
用时16分钟左右。
边沐心里有底了。
“前辈!在下才疏学浅,悟性一般,再加上身边杂事缠身,你提供的那些资料我正在慢慢消化,可惜,由于本人能力有限,时至今日,好多技术上的问题到底还是没能彻底解决,所以……我现在,一整套扎针法,就那套‘子午流注针法’,我现在还是二把刀呢!不过,最近多少也略有些进展,那我给你先扎上两针?”边沐笑着解释道。
“信得过你!”司马奎以笔代言,回应了一下。
“好的!这么信任我啊!谢谢!”说罢,边沐从随身小提包里取出一盒不锈钢毫针。
消毒、认穴,边沐在司马奎左耳后面、右脚脚底各刺了一针。
醒针可得一段时间呢,边沐就坐在司马奎身边,将自己研习‘子午流注针’的心理历程简单介绍了一番。
司马奎只是静静地听着,几乎不怎么表态。
过了一阵子,边沐感觉再没啥话可说的了,讪讪地笑了笑,准备闭目养养神。
说到底,边沐对司马奎到底还是没什么好感,说来说去,话还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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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司马奎反倒拿起笔写下几行字。
“丽津人口逐年巨增,形形色色的,啥样的人都有,其中有那么几个社会闲人,脑子不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