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听着还挺不错的,可以介绍一下我应尽哪些义务吗?”
“没有什么义务,那个工作室所有成员都是顶尖人物,君子之间不需要特殊约定的,来去自由,定期会通知大家聚会讨论一些高深的理论和医学实践经验总结,乐意去就听听,不乐意就打声招呼,哪一天烦了,再打声招呼就算OVER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准确地讲,就这么单纯。”
“活动经费由谁出?”
“那可就复杂了,听说有商界赞助的,有海外捐款,也有特殊患者捐赠,还有什么基金会出资,具体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一直想加入其间,我父亲说我水平太差,不够格。”
“令尊还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
“那倒不是,他主要担心我加入到里边会拉低工作室的段位。”
“哈哈哈……你真幽默。”
“考虑一下?”
“那好!改天约个时间,我到会听听再说,也就是说,他们允许试听吧?”
“没问题的,到时候,我陪你去。”
“你不是不是成员之一吗?”
“我不是会员是真的,不过,我是秘书处成员啊!就是给你们这些高手打杂跑腿的。”
“您太客气了!就冲您,这个工作室级别就高得很了。”
“我就当你谬赞了!”
“真心话!快喝吧,菜都凉了。”
“你这边一答应入会,我立马就有胃口了,呵呵……”说着话,岳医生点手叫过一位年轻女服务员,也点了跟边沐一样的海鲜馅饺子,不过,她饭量小,只点了三两。
说说笑笑着,二人谈得还挺投机,彭移海过逝前后诸多事宜谁也不再提及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