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到印安东躺在被窝里,闭着眼。
柴登科说,老同学,你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印安东睁开眼,光芒刺着印安东的眼,印安东看到柴登科回来,直接问,开灯干吗,关灯睡觉啊,怎么又打开灯了?
柴登科虽然能感觉出印安东这里的不满,还是有些着急地说道,看,等你半晚上了,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你。没想到你这么晚才回来,起来,去虎子哥宿舍,那里来了个下象棋的高手。
虎子哥是连输了几盘,我跟他们也下不过,这不搬你这个救兵来了。
柴登科看上去非常着急,印安东笑着说,这都几点了?我这很累,你找别人吧。
柴登科央求道,是虎子哥让我过来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要不让虎子哥过来找你?
没想到柴登科这么有自知之明,印安东知道这些玩儿的事,柴登科单独请印安东那是比登天还难。
印安东听到是虎子哥找他,心里一愣,这么晚了,还有让虎子哥这么较真儿的人?
印安东只好说道,嗨,到底是什么人呀?我这也很长时间没下棋了,再说了,不就是玩儿吗?有必要那么较真儿?
说归说,虎子哥喊了,印安东还是要去。他再次穿好衣服,不过在宿舍里,这衣服穿着就没那么正式了。
柴登科还在旁边催促着,快点啊,人家还在等着呢。
印安东来到虎子哥的房间,房间里烟雾缭绕,印安东这个抽烟的人都呛着,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虎子哥看到印安东一进门就咳嗽,笑着对印安东说到,印工,先把门开开就行,让烟跑跑,这烟太大了。
宿舍楼里的声音实际上已经小了很多。印安东把门一开,他们说话的声音在楼道里听得清清楚楚。
一进门儿,印安东就发现,有个人是认识的,另一个人印安东根本就没见过,脑子里也没有印象。
虎子哥连忙介绍,这是我们厂子里的马工,我觉得你们应该有印象。
我是马旭东,印安东,印工,你的大名是如雷贯耳?
印安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马工,你说笑了,我那是凑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