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登科也不管,一边吃一边说,人家不就是今晚不在吗,至于想成那样?看来我真得给她打个电话了。
印安东连忙说,你脑子里想啥了?印安东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柴登科的额头,继续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胡说八道呢?
得了,得了,我就胡说八道了,柴登科一边说一边拿起手机来就拨出去了,手机终于接通了,柴登科笑着问,王甜,王美女,今晚上你们怎么做饭?还等着你们的菜呢?
柴工,你看,看来我们不做菜,你们真得饿死了,今晚我和小梅都加班,潍州那边有几个床子要得急,真是羡慕你们电气上的,人多也不用加班儿。王甜说。
柴登科你没忙,我们也帮不上忙呀,干着急,看来我们得自己炒菜了。
食堂都有现成的菜,你们也可以来食堂吃啊。王甜说。
算了,算了,我这光把冰箱塞满了,还是自己做着吃更好。柴登科说。
那我们不等你们了。柴登科说。
王甜在那边格格笑道,陈工,你什么时候吃饭等我们了,什么时候吃饭想着给我们打招呼了。奥,不对,你们明显在吃着。
柴登科也没有想到王甜会听到印安东吃饭咀嚼的声音,这个印安东就是故意的。
柴登科连忙说,哪有,哪有,我挂了啊!
那边传来王甜的声音,虚伪啊!
柴登科连忙挂断电话,他恶狠狠瞪着印安东说,印—安—东,你就不能等一会啊?
印安东呵呵笑着说,老柴同志,我没你那么虚伪,你自己说的谎话你自己圆。
不过柴登科明显感到印安东的心情好了许多,似乎是刚才的乌云都被这些亮光给照跑了。
实际上印安东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