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此乃文国国事,有关兴衰,如何可以儿戏?”汉玉侯用质问表示自己的愤怒。
“不是……可是……我……你”武源之突然发觉汉玉侯有些莫明秋的影子,他变换了几种解释方法都没有敢说下去。
“真能当大用?”文王见汉玉侯认真,于是问道。
“只要用法得当,肯定可以以一挡十。”汉玉侯最后还是保守了。
“以一挡十?玉侯你这还不是开玩笑吗?你那至少有四万新兵吧?如此一来岂不是有四十万人马的本事了?”武源之感觉自己抓住了汉玉侯的把柄。
“一人实力可以以一挡十,但他们如果组队在一起,就不只这个本事了!完全可以以一挡百。”汉玉侯豁出去了,即便能临时气一气武太师,他也觉得爽快。
武源之果然被气得不轻,但看着汉玉侯的眼睛他又有点怵,于是转向文王说道:“陛下圣明,玉侯所说的话完全就是夸大其词,万万不可相信啊!”
“我与皇上献兵,太师你却在这推三阻四的,是什么道理?”汉玉侯质问道。
文王此时摆手说道:“皇侄啊!不要着急吗!说句实话,朕也不太相信,你那可都是新兵啊!就算三年以上的老兵估计都不敢说出有此番本事。”
“这个……这个不是问题,臣广纳贤士请了高人,所以才有此收获,还请陛下相信侄臣。”汉玉侯没有想好说辞,但依然坚称有那样的水平。
“恐怕玉侯请的是天上的神仙吧?”武源之讽刺道。
“或许应该请太师才对?却不知太师今日朝堂之上真要当那裁判,是能赢得了张龙还是屠锦阳了?”汉玉侯反击说道。
今日朝堂之事,对武源之来说就是一道新砍的刀伤,而且深度和痛度绝对可以到达骨髓。如今马上被汉玉侯撕开,那般感受不可形容。
武源之白皙的脸上,猪肝色再次泛起,他紧握双拳,又不敢发作,斗大的汗珠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