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听到这,已经彻底慌了,撒腿就往树林外走:“我亲眼见到王导冲了,他已赢了三场!四场!五场!”
树上的两人也从树上滑落下来,将匕首摊开掌心,跪在地上,额头狠狠压下去:“爷,请用匕首。”
“已不必。”王导冲拍了拍腰间匕首:“莫要忘了,我破阵的武器,是个连鸡都敲不死的生锈铁条。”
那两人十分乖觉:“对,王导冲要用生锈铁条破大阵,这条消息,也会传遍我二人认识的每一个朋友。”
“嗯。”
“爷,咱还有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去年深冬,余独行黯然,迷失阴阳界,唯见黄土墙上雪盖顶,不见春暖花开。”
二人伸出大拇指:“羡慕你的菜花,我二人还有事,此去往北一条路,才是唯一出路。”
“有时候并不会南辕北辙!”
“因为这条路是盘山路!”
王导冲点点头:“很好。”
“北山还有酒肆酒家酒陪待,是个极为俊俏的小妖精!”
“他说的小妖精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女妖!”
“腰肢柔软如杨柳。”
“修长玉之腿赛剪刀。”
“剪人剪二剪阳话哎。”
“能耐不好一夜销。”
“6”王导冲向二人拱了拱手:“多谢指引。我这就去。”
说着,看了看月亮的位置,估摸了一下时间,便转道向北。这月照的树林里很明。
发白的地面被树叶影子切割成好几块。
北面只有山坳一条小道,其余两侧,都是无法攀登的怪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