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比正厅还要大些。
甫一进门,入目是一同屋子差不多宽的孔雀屏风。
屏风将屋子分割成两部分,进屋只能看到靠近门的这一半陈设。
这半间屋子的陈设很是简单。
屋内只放了一张巨大的紫檀木方形书桌和几把太师椅。
我环视了一周屋内,并未发现除了我和张子君、潘茂生以外的人。
可之前张子君明明说过,今天这个场子还有别的客人啊。
我将信将疑地收回视线。
张子君穿着一身青色交领道袍端坐在书桌后面。
茄紫色头发被整齐地梳往脑后,露出他光洁的脑门和英气的眉眼。
平日里张子君总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极少见到他这般严肃正经的样子。
若不是刚才经历了恶心的事情,我必然会同他开几句玩笑。
潘茂生进门后,直接坐到了张子君对面。
我则铁青着脸,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按钮。
张子君愣了几秒,问道:“你怎么和潘先生一起进来?”
“哦,脑袋被门夹了,才和他同路。”
张子君干咳一声,对潘茂生道:“潘先生,你我两家祖上也算是有点交情,有话请直说。”
潘茂生点点头:“我三年前,欠了点风流债,中间闹出点人命,虽然找大师处理过,但我感觉过段时间那东西会继续缠着我。”
“你给我弄道好用的符,不管多少钱都行,让那东西靠近不了我,最好是能让她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