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让你干就快去干,这段时间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么,要是被天道众的大人见到了,到时候谁都救不了我们。”老兵骂道。
“唉,去就去,赫鲁叔叔越来越啰嗦了,下次回家就不给你带我家的酥油茶。”硕厌嘟囔着站了起来,缩着脖子朝外走去:“这时候那些天道众的大人早就睡得死死的,哪个闲得慌这个时候出来。”
沙沙-
一个浑身血痂,衣衫褴褛的男子正步履蹒跚,深一脚浅一脚出现在城外。
硕厌夹着梯子从甬道缓缓走出,正要架起来时余光像是留意到了什么,便转头望去,黑夜中,似有人缓缓走来,硕厌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会,忽然脸色一变,连忙扭头吼道:“戒备!”
......
“这天气,如果是假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半个时辰后,一名披着大氅的天道众不耐烦地走向城门,赫鲁哈着腰连声应承着。
“你是谁的部属?”不一会,天道众打着哈欠做着吊篮缓缓降落在城门外,审视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出声道。
“巴图布和,小队所属乌拉图大人...。”男子低声道,随后递上自己的令牌。
赫鲁看着那皲裂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之色。
天道众闻言有些诧异地扫了一眼男子,但很快眼里的惊讶便化作了不屑,随后有些嫌弃地捏着令牌的一角,映着月色扫了一眼,随后淡淡问道:“你的小队呢?”
“全军覆没了。”
“呵,那不是和水鑫部一样了么,真不中用。”天道众脸露讥讽:“这不是你负责的范围吧,你的人死光了就回去好好领罚,擅自脱离属地,大半夜出现在都城,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我现在就可以处决你。”
听到那天道众的话,巴图布和的青筋隐隐冒气,但还是强忍了下来,低声道:“有人潜入都城,要图谋不轨...”
还没说完,天道众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就这事,那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巴图布和闻言,忽然站了起来,竟然比那天道众高出半个头,虽然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但气势却压住了那天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