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时候,安托万·巴纳夫这位立法议会的主席在看过医生并无大碍后,马上召集君主立宪制的拥护者开完会后,得出的结果不容乐观,君主立宪制已经不可能了,于是马上前往杜伊勒里宫,他在这里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让-塞巴斯蒂安·德·沃邦少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将军,纽斯特里亚军团准备怎么做?”
杜邦很是随意的说道:“巴纳夫先生,不用紧张,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务保护陛下而已。”
安托万·巴纳夫听到这话,脸色更加苍白,一时间是真的绷不住啊,自己这君主立宪派的核心成员的心脏可受不了,巴黎所有的革命团体和军队加起来也不可能让纽斯特里亚军团认真。但你真的你今天的行动给我增加了多少的麻烦吗?接下来如果安抚不了以马克西米连·罗伯斯庇尔为首的激进派,那么君主立宪派就离垮台不远了。
杜邦看着愁容满面安托万·巴纳夫淡淡的说道:“先生在担心什么,有些事本来就阻止不了的,就让他发生吧!”
安托万·巴纳夫有些泄气的说道:“将军的意思是北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吗?”
杜邦暗示道:“我们在多年以前就准备好了,不然今天我就不会在这里了,纽斯特里亚军团从不打毫无准备的战争。”
安托万·巴纳夫知道,政治是非常残酷的,从驻巴黎军接管杜伊勒里宫开始,法国已经处于战争的边缘了,激进派革命团体与北方军事集团必有一战,这场法国内战已经不是凭借个人能力能挽回的了。
最后安托万·巴纳夫也只能把语气放的再温和些说道:“将军,我想写信给罗昂上将,想让支持国王陛下的我们体面的退场吧!”
杜邦把玩着手中的剑,思索着要不要答应他,不是他绝情不帮忙,而是这是残酷的政治斗争,他也要揣摩上面的人的意思。
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只能帮你们送信,至于结果怎么样,与我无关。”
“对了,我必须提醒你们,退了就是退了,千万别玩双方下注的游戏,那位陛下的耐心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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