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勒特伊先生跟殿下的意思一样,如果我们要走,那么必须跟陛下一起。”
普罗旺斯伯爵点了点头,他知道必须这样,不然出逃的意义是什么?只要国王还在巴黎,巴黎的制宪议会就是合法的,保王党拿什么正统名头来起兵呢,只有跟国王在一起,各地总督政府才会愿意等到来自国王的诏命。
即使普罗旺斯伯爵从去年便开始计划,可是如果没有外援的话真的很难避开监督着王室的制宪议会与国民自卫队,还有出逃途中各哨所。
如今有了布勒特伊男爵的帮助再加上自己这些人,只要说服这位犹豫不决的哥哥路易十六同意,不出意外的话离开法国是没有问题的。
阿瓦赖公爵认为还是找一下军中势力帮助我方,王室是有直接隶属的禁卫军的,但他们没有完全地效忠国王陛下,革命一开始有部分就直接投了,使王室处于很被动的位置,这要是纽斯特里亚军团的士兵早就被他们自己的军法处置了。
也就是说禁卫军跟解散了差不多,大多数人没有站在国王这面了。那么在巴黎要找一支正规军,只有纽斯特里亚军团驻巴黎军,他们原来的职责是菲茨罗伊家族以军事贵族身份,在国王的命令下护卫王室和巴黎的军队,1789年阿根廷王国建国,路易十六还没来得及调离他们,谁知道革命开始了,也就没有能力再命令他们返回北方总部了。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虽然没有参与革命事件,还将纽斯特里亚军团总部的底线告诉了制宪议会,只要不伤害国王一家,驻巴黎军便不会动。
这又何尝不是悬挂在制宪议会……不,应该是所有企图挟制国王在巴黎成立任何政府性质的利剑。
某种程度上来说,驻巴黎军再一次履行了他们的职责,保卫了波旁王室。使得几方的势力又回到了某种平衡的天平上来。
但国王路易陛下的命令,他们未必会听了,阿瓦赖公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殿下,我们是否求助一下驻巴黎军。”
他的话说完让正要喝水的普罗旺斯伯爵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叹了一口气之后有些无奈道:“如果不是菲茨罗伊的授意,贝齐亚德,你应该知道这支军队的实力的,就算没有那帮蠢货护卫凡尔赛宫,又有谁敢闯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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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伯爵随意的喝了一口水后无所谓的继续说道:“是拉法耶特?还是其他加入革命派的贵族?又或者是某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平民呢?”
别看拉法耶特很是风光,制宪议会的主席,国王与人民的“好友”,他依旧说服不了国王全身心的接受立宪。去年1790年7月14日,制宪议会任命拉法耶特为全国国民自卫军总司令的职位,依旧命令不了法兰西最精锐的几十万纽斯特里亚军团。额,还是别这样说,这样说太伤他了,应该说他连纽斯特里军团驻巴黎军这只正规军都下了任何指挥命令,就是个职位形式称呼而已。当然对各省新招的民兵还是有用的。
至于其他人嘛,目前看来称得上“政治家”能与黎塞留公爵这种存在过过招的,实在是没有啊。
阿瓦赖公爵也听出了这位殿下的言外之意,可是这种话是自己能接的吗?他也是真的不敢接这种话,毕竟自己的家族不也两边下注了,自已肯定是足够忠于王室和普罗旺斯伯爵,但我的家族可不是只有我一人,很难说的清“忠诚”这个词怎么样……
“好了,不说这些了,至于时间,我会找时间跟陛下聊过之后,定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