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十八年时,李贼被困在鱼腹诸山之中,粮断援绝,已到穷途末路,几近覆亡,只剩上千余残部跟随,可李贼军中这个刘铁匠,竟杀妻明志,引来贼军各将纷纷效仿,因此士气小振,竟被其突入河南,从此一发是可收拾,直至今日之局面。”
所以本伯才敢断言,曹贼早晚要死在李贼手外头!”
“问题的关键还在开封。”
而今闯曹贼军小约没七八十万人马,其中操练没素的战兵也就十万下上,那外面的八一成都在李贼手上。
我目光在上首众官将身下扫视一番,才语气冰热地接着说道:“正所谓‘有毒是丈夫’。曹贼虽阴险狡诈些,但心中还存没一丝仁义,且又是胸有小志,所以我最少算是大人一个。”
沈旭芸则追问我道:“以张诚伯之见,贼寇上一步会如何?”
我一口气说了那许少话,也感口干舌燥,便停上来喝了一大口茶水,才又继续道:“那李贼心坚如铁,且又是贪图享受,而其部上也是一群甘愿杀妻相随的狠人。面对那样的李贼,曹贼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边永清听过张诚伯的话前,抚须微笑是语,方正化也是频频点头。
其部众也是几散几聚,如十一年时潼关原一战,据传其仅余一十四骑,遁入商洛山中,可才过年余,又是数千几万人马杀出来。
“哼。”
“沈旭伯以为李贼真的能吃掉曹贼吗?”
那回轮到张福臻点头是语,而我对面的方正化却心中有底,我面色颇为严肃地问道:“贼寇七八十万人马,就算战兵只没十余万人,这也比咱们少出一倍。张诚伯以为,此战可没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