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三人相视大笑起来,如今何崇武是对张诚心怀感激,而秦时铮似乎也任命了,不再是张诚初来之时,即瞧不起他,又敌视他,以致处处有所针对。
其实张诚在初到北路上任的时候,对他们还是很尊重的,可一个对他步步提防,一个又对他总是爱答不理。
真叫他有心无力,索性也不再与他们做过多交往,只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反正他们就算看着不爽,却也无力阻止。
怎曾想张诚竟在北路做得风生水起,不止是一个薛良清没能阻止他的崛起,竟连副总兵张国威都被张诚连根拔除。
直到这时,他们才清楚认识到自己之前的错误,但是碍于文官的脸面,虽不在对张诚指手画脚,评头品足,也不再横挑眉毛竖瞪眼的挑毛病,但也一直没有主动向张诚靠近。
还是张诚有古大将之风,在出兵往豫省援剿闯贼之前,主动登门拜访他们二人,虽未能完全冰释前嫌,但在张诚的主动示好之下,他们对张诚的态度也确有极大转变。
依现在的情势,他们对于张诚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就是说多了他们二人,对于张诚并不一定会有多大的益处,但他们多了张诚的真心相助,在如此乱世之中或许会成为他们保命护家的唯一依靠。
在这乱世之中,能做官到如此位置的人,又怎会有傻子呢?
张诚这时又对秦时铮说道:“秦大人,张某在北路承蒙关照,心中确存感激之情,如今大人已久任粮判,是否想过调换个位置呢?”
秦时铮与何崇武一般,如今在北路虽仍受各官尊敬,但是也已经沦为摆设一般的存在,只是表面尊敬而已,却无一丁点实权,似他们这般又胸怀抱负的文官如何受得了。
只听他开口说道:“张帅言笑,官位天授,岂是我等能自做主的!”
张诚见他还有些落不下面子,言不由衷,便直截了当的说道:“回户部,还是府同知,又或是去藩台衙门,秦大人还是选一处吧!”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