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明言告知与我!”
张诚心中自然是愿意的,但面子总还是要的,他略微支吾着道:“令妹身姿曼妙,肤白如雪,更是花容月貌,尤其是那股子英气逼人,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然张诚如今是初次登门过府拜望,未行三书六聘之礼,只怕使令妹委屈,毕竟出嫁之事,乃是女人一生的大事,怎可马虎唐突之!”
杨世斌听到张诚并非是不愿意,他忙说道:“舍妹最烦那些繁文缛节,如今父母远游,我这当兄长的便可做主,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晚,便将这桩喜事办了吧。”
张诚虽非那贪图床笫之欢的人,但也不是圣贤,一个正常男人的需求他也是有的,若说崇祯十一年之时,他主要还是为了活着,为了活下去劳心劳力,没有能力和精力念及男女之欢爱。
但自出镇北路以来,一路上莺莺燕燕的甜蜜陪伴,再加上府中娇妻季轩竹的别样请调,他无法重复初穿越而来时那般寡淡乏味的生活了。
从十月末离开北路时算起,也有快两个月未近女色,若是一直如前些日般为军务操劳,却也无妨,可今日却是遇到如此另类的绝代佳人,他又怎能不动心呢。
更何况这杨氏一族,也是河南府的老户,在地方上颇有些交际,张诚也想借助他们家族在豫省的人脉,为自己的将来多埋下一颗钉子,总是不会错的。
他见杨世斌已经如此说了,便轻声回道:“子全兄,实不相瞒,张诚家中已有娇妻,若是今日再娶令妹,却是只得委屈做妾,张诚实在是心中不忍啊!”
杨世斌听了此言,也是一声叹息,但他却继续说道:“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舍妹向来眼高于顶,寻常男子她连看都懒得看,今日却独与张帅话语颇多,相谈甚欢,适才更是亲来敬酒于张帅,我想既是做妾,丽娘也定是愿意的!”
张诚却拦下他,说道:“子全兄,我张诚也绝非扭捏之人,但此事确是委屈了杨小姐,本是绝代佳人,却屈身为妾,虽说我会将之与妻同样对待,但仍是要杨小姐回一句‘愿意’才好。”
杨世斌忙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张帅先回席间稍待,我这就去问过舍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