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观察了一会,沉声说道:“鞑子都是下马步战,看样子要破桥了,陈铮你领前哨往东奔去,袭击鞑子的骡马,都是些辅兵和包衣在看护着,务要将战马驱散,不使鞑子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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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你领后哨从桥头处冲过去,把三眼铳都集中到骑队左侧,冲过时对着鞑子弓手燃放,然后再兜回来,与我夹击鞑子步队。
右哨随我居右,左哨张广达居于左,分做两路,直冲鞑子弓阵,以三眼铳开路,务要将其击穿,截为三段,再折回围歼之。
诸君,当阵前奋勇,杀奴!”
“杀奴!”
陈铮等四位哨总齐声低喝着应道。
…………
步兵哨总陈大宽见那鞑子分得拨什库撞开了大车,抡起手里的长斧就砍过去,那鞑子支起盾牌一架,“咣当”一声大响,震得那分得拨什库向后退了两步。
他大叫了一声,正待再次冲上。
“砰…砰…砰…砰……”
一阵铳炮轰鸣声传来,官道南侧土墙后,浓浓的白烟升腾,近三十杆三眼铳在不足二十步的距离,打出一个齐射。
那鞑子分得拨什库被两支三眼铳射出的铳弹同时击中,即使他可能穿着三层盔甲,在十步距离上,也是无法保护他。
一颗铳弹直射在他胸前的护心镜上,登时将护心镜击得碎裂开来,他的身形也因之停滞,嘴里一口鲜血和着唾液,就吐了出来。
又一颗铳弹猛然射来,直接击碎数层铠甲射进胸口,只见他矮壮的身躯,猛然向后飞起,又重重跌倒地上,一股血箭自他前胸迸射开来,他身躯不住挣扎扭曲,哀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