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瑶看着女皇复杂又惋惜的目光,低头拿起面前的茶杯送到樱唇中慢慢的喝了起来。
然而心不在焉的她喝着女皇精心烹煮的香茗依旧觉得如此的索然无味。
“或许如你所言,我真的错失了良机,但是我跟师兄之间若是就此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这不是我想要的,想来也不是师兄想要看到的。
虽然我未能借机跟师兄洞.....那什么,但是我并不后悔。”
女皇怔怔的望着呼延筠瑶逐渐坚毅的美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或许你能崛起微末一统草原,正是因为你有着自己所坚持的底线。
有底线好啊,这种人值得敬佩!”
“你说师兄如此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端中了这种药物?”
“老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古以来只听说给女子下药的,给男人下药,老娘还是破天荒的见到。
这得多丧心病狂的家伙才能干出这种无良的事情。”
呼延筠瑶思索良久无果,目光羞赧好奇的看向了女皇:“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厉害啊?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吧?就不累吗?”
“好奇啊?好奇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荡妇,本汗羞与为伍,告辞!”
女皇望着呼延筠瑶羞愤逃遁的倩影,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呢喃了起来。
“难道是召见没良心的那个小太监使了阴招?想要给没良心的栽赃上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若是...........”
女皇在厢房中推测着心中的猜想,柳府内院之中,柳之安脸色复杂怪异的蹲在庭院外的凉亭的台阶上打着寒颤,双手抄在袖口之中取暖,不时的掏出来对着嘴巴呼上一口热气。
听着隔壁庭院中隐隐约约传出的萎靡音符,柳之安脸色有些纠结的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腿。
啪的一声轻响传来,柳之安脸色一变,再次老老实实的蹲在凉亭的台阶上吹着冷风,跟身后有什么择人而噬的恶魔一般。
柳夫人手中挥舞着一支竹条,从凉亭中温暖的火炉旁朝着柳之安走了过去,风韵犹存的俏脸含煞,没好气的瞪着蹲在那里有些委屈吧啦的柳之安。
“蹲好了,老娘让你动了吗?什么时候让冷风把你的脑子吹清醒了再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