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汗刚刚归真,就有秃鹫开始觊觎汗位了,殊不知对于他来说,这可是一个致命的陷阱。”穆罕默德·帖木儿都气麻了,他一接到其父的死讯就从花剌子模赶了过来,怕的就是有人侵吞他应当继承的。
“我知道您得知先汗逝世后十分心痛,我等皆是如此。但目前最紧迫的威胁还未解除,全体月即别人都需要一位英明勇武而非未历风霜的汗王带领他们度过难关。”忽春赤几乎是在明着贬损穆罕默德·帖木儿。
汗王之子回击道:“你既然有如此才能和威望,怎么还对我父汗卑躬屈膝呢?”
“先汗是先汗,你是你,荣耀是不可继承的。”
奥贝杜拉见忽春赤频频使用资历和自认为的威望压制小辈,早已心生嫌隙的他直接出言支持:“无论如何,穆罕默德·帖木儿都是先汗长子,你能夺走王位,可先汗的领地、人口和军队你还要怎么处置?在场的苏丹们,我们的封地和人口还能有先汗多么?”
忽春赤有些难堪,他没想到穆罕默德·帖木儿和奥贝杜拉会直接摒弃诸部团结,用公然制造分裂来要挟他,若是只有昔班尼汗的本部实力大损还能直接武力相逼,但目前除了给对方冠上恶名还真没什么好的手段。
他最后还是做出让步:“这是为了团结,还望新汗不要辜负各个部落的期望。”
得到了想要的穆罕默德·帖木儿带有敌意地说道:“既然继承了父汗遗产,我自然是要完成他未能完成的事业。”
在场的苏丹见新汗已经确定便不再发表意见,打算沉默地观察着他接下来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