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呀。”小囡囡娇憨地道，“大哥哥，原来我们早就认识了。”

突地挠了挠头，小女孩不好意思地道：

“对不起啊，大哥哥，我把你忘了，小囡囡记不得你了。”

曹亚控制不住，又一次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头发丝蓬乱。

曹亚哈哈一笑，非常开怀。

忽然他笑声戛然而止，心里嘀咕，要是狠人大帝红尘成仙了，或是察觉到他对小囡囡的动作，会不会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死他？！

嗯，不太可能，这么多万年来，小囡囡所遭遇的，不乏恶毒、冷酷的辱骂之类……

那种情况狠人大帝都没理会，我这才哪到哪啊……

再者，我也没半分恶意……

顿时，曹亚理直气壮，又揉乱小女孩好不容易平下来的头发，见着曹亚爽朗欢笑的神情，小女孩也笑了，笑容甜美，有天真的气质。

“没关系，反正你不认得我。”曹亚眯着眼笑道。

先前荒古禁地那一瞥，他才第一次亲眼见到狠人大帝。

二十多万年前，吞天大帝威压宇宙，万族敬畏，无数准帝、大圣、圣人臣服，他最高才仙三斩道王者，哪有资格觐见吞天大帝？

何况吞天大帝压根神隐于世，就连准帝，想见一面也困难。

“哦，是这样呀。”小囡囡似懂非懂。

小女孩和石寨的孩子们去玩耍了，稚嫩的笑声不停。

曹亚、张五爷、叶凡、黑皇到一旁坐下，夜幕降临，篝火燃起，人们欢声笑语，酒香四溢，肉香飘逸。

“大圣，你真的没开玩笑吗？”黑皇啃了一条羊腿，兀自震撼难言。

“这事不能说的太详细，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好说。”曹亚也吃着烤肉，做谜语人，说道，“嗯，你们以后会知道的，特别是叶凡。”

“我？”叶凡呆了一呆。

曹亚嗯了一声，事关狠人大帝，即便白日里那一瞥，狠人大帝没什么动作，对于吞天魔罐在他掌控中，亦无反应，似乎默许了，就像段德和老瞎子他们分别执掌了魔罐的一部分一样。

可小囡囡是狠人大帝的道果，关系到狠人大帝红尘成仙，曹亚自不敢多嘴。

而叶凡既是相似的花，未来终究会有与狠人大帝正面交谈的时刻。

狠人大帝等待的，便是叶凡成道，看看是否能觉醒她哥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