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王绾踏步而出,拱手一礼。
“将此二人带回廷尉府,黥面刑之——不仁不义,扔出咸阳城!”
“干将、莫邪之剑,着将作少府毁之!”
冷声而落,怀抱着公孙丽,便是踏步走出兴乐宫,头也不回的走出兴乐宫,身后精锐兵士跟随,未几,脚步声远去,彻底远去。
“喏!”
王绾接令,上前一步,看着仍被虚空那柄紫光之剑镇压的二人,男子倒是一眼不发,那位女子倒是狂意十足,刺杀大王还能够流一条命,算他们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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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战事而论,我军扼守井陉口,未必不能胜秦。”
“我军虽兵力少之秦国,但地形之险可补之。秦军虽张其势,地形之险可弱之。要紧处在于,诸位将军将攻守优劣之大势之理明白晓谕各部将士。”
“务使将士不觉憋屈而能顽韧防守,但有士气,必能抗秦!”
俯览而下,整个秦赵交界之所,高耸而立的太行山南北连绵不绝,两侧更是有衍生的丘陵、地底,盛夏之时,苍翠弥漫,绿意盎然。
太陉八口分列,井陉口为中央要道,赵将廉颇驻扎兵士于此,近日来,已经调遣六万兵士出其余七口,上三口有两万四千兵,下四口有三万六千兵。
中军留守六万兵,依靠天险,纵然秦国以十二万兵力攻打,廉颇自忖也能够拦阻。幕府军帐之内,须发洁白的廉颇持剑立于阵前,沉声而道。
年岁虽已过七十,但动静之间,仍似乎不显老迈,令得军帐内的军将信心大增,如果此次领兵主将为廉颇,他们还真没有太大的信心。
“愿闻将令!”
幕府军帐内,众军将奋然神情激动。
“好!众将听令!”
“旬日之内,各部依照防守地势划分,各自修造坚壁沟垒,多聚滚木礌石弓弩箭镞。工匠营疏通水道,务使井陉水流入各部营垒。”
“军器营务须加紧打造弓弩箭镞,并各色防守器械。辎重营执大将军令,立即赶赴腹地郡县督运粮草。秦军到来之时,不得中军将令,任何一部不得擅自出战。但有违令者,军法从事!”
此军令要诀,仍是持就天险而守,此行自己有十二万军,秦国有十六万军,他们并不占优势,倘若他们要强攻,他们的损失只会更大。
同样,坚守不出,并不意味着没有任何作为,扼险关而守,伺机寻觅战机,若然秦国有行军谬误,定然兵出太陉八口,击溃秦军。
“谨奉将令!”
众将拱手一礼,闻上将军之令,语令全军,此行所有的兵士为之沸腾起来,战气十足,战意高昂。当年长平之战,若还是廉颇将军在,岂有后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