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秦国还从来没有吃过这般大的亏,无论如何,此次必须再行攻赵,方解此恨。
“自然!”
于此事,盖聂没有迟疑,拱手而应。
次日一早,咸阳章台宫内,朝阳初升,威严的宫殿之内,玄黑色的光芒为主色调,空阔的区域内,文臣、军将各执一侧,上首秦王政冠冕而坐,平天而起,九旒遮面,俯览群臣。
一动不动,静坐其上,将攻赵之事言语而出,丹凤之眸扫视诸人,静听其语,以谋万全之策,以免先前混乱之举。
“赵者,燕之世仇也,燕国依附赵国,本就非其心,泽请出使于燕国,使燕王质子称臣,孤立赵国,东西而入,共同伐赵,如此,即可广河间之地,报蒙骜将军之仇。”
“又可拉拢燕国,以弱赵国之势,此莫大之利也!”
未几,文官群体中的刚成君蔡泽出列,躬身一礼,而后言道,虽然不复王上初始之亲近,但此事表现一二,也可简在王心。
闻此,端坐上首的秦王政以为然,未几,便是诏令刚成君蔡泽出使燕国,拉拢燕国,合同攻赵以弱赵,群臣无异议。
刚成君使燕,言道秦国欲修列国合纵之怨,分析燕赵之仇,一战而栗腹死,再战而剧辛亡,只待燕国质子于秦,秦国使者于燕相,则赵国必败。
燕王喜听其言,随即派遣膝下太子燕丹质子于秦。
燕国质子于路,秦国使臣于燕国之相未出,廷议抉择,吕不韦欲以张唐为燕相国,历经占卜,亦是大吉,然则,张唐托病不肯前行。
“相邦,臣屡次伐赵,赵怨臣深矣!如若使相于燕,毕竟经过赵国,如此,性命犹在?臣不可往!”
在秦国之内,在咸阳城内,张唐还是觉得有安全感,至于使相于燕,绝对不去,只要性命犹在,一切皆有可能,若是被赵国斩杀,可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文信候吕不韦见状,再三请之,张唐仍旧不从。
归于府上,吕不韦于厅堂静坐,面上略有烦闷,如若张唐不行,秦国之内还有谁有这个资格前往燕国,思衬良久,似乎都没有较好的人选。
“相邦所忧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