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滞在原地,脸上满是不敢自信的神色。
许阳在一旁故意嘲讽道:“你不是说我助纣为虐吗?”
“我看我家陛下可比你效忠的那玩意好多了。”
“你那玩意是人是鬼,都不清楚。”
永阳侯恼羞成怒:“许定忠,管管你儿子,怎么对长辈说话的?”
“你儿子简直毫无礼貌,前几天还想用发情的野狗来对付我!”
许定忠嘴角狠狠抽搐:“那是我儿子聪明,才能想出那么精妙绝伦的办法。”
永阳侯瞪大双目:“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发情的野狗,也他妈叫精妙绝伦的办法?”
“我现在很怀疑,这一招就是你教给你儿子的!”
许定忠摆了摆手,懒得理他:“少说那些废话,我已经将理由告诉你,你愿不愿意指认他?”
永阳侯沉默了。
许定忠恼羞成怒道:“你个老不死的,我都已经跟你说了这么多,你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吗?”
“这个国家不会因为他的领导变得更好,你那只不过是愚忠罢了。”
“阳儿,他没救了,把它丢给发情的母狗吧。”
许阳面无表情:“我找的都是公狗。”
许定忠表情狠狠抽搐。
细想一下,似乎的确只有公狗才能。
永阳侯颓然下去,点头道:“许阳,我愿意配合你。”
“看在你一直为国家考虑的份上,看在你打了胜仗的份上,我可以出面指认他。”
许阳大喜:“来,给世伯搬个凳子!”
永阳侯怒目圆瞪:“现在知道世伯了,之前你用狗对付我的时候,你忘了?”
许阳笑道:“那都是误会。”
接下来,许定忠又和他聊了一会儿,然后这才重新戴起帽子,低头离开六道堂。
来的时候有多么隐秘,那么走的时候就更加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