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向侍郎以外的第一批使臣已经被处死,这是两朝往来史上的头一回,且发生在非战时,可见元昌对这福寿膏的态度,这次,咱们玉林是真碰到了元昌的逆鳞。”
“那,咱们可怎么办?”是人都怕死,听说第一批使臣的下场后,四人的脖子凉嗖嗖。
脑袋现在还在他们自己的肩膀上,下一刻可就不知道了。
“那元昌陛下有没有说点别的?”一名使臣说道:“你可有替向大人求情?”
唐牧早料定向天只有死路一条,怎么可能为他求情?何况他对向家暗中支持皇帝吸食福寿膏尤其恼火,他巴不得向天死了才好。
不过,他微微颔首:“不得要领。”
这话说得极为含糊,可以理解为有,也可以理解为没有,这四人都没有来得及领会其中的意义,面面相觑后说道:“所以,陛下准备何时接见我们呢?”
“陛下没有这个打算。”唐牧的话浇灭了他们的希望:“元昌陛下更在乎的是那帮西洋人在玉林做了什么,将福寿膏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这,这,”他们也知道国君也在吸食的事实,一时间脸色极为难看:“唐大人,这可怎么办,我们要不要修书告诉陛下此事,这福寿膏可碰不得了。”
“来不及了,早在我们出使前国君就对此事十分依赖,等我们传书回去,不知道国君沉迷到何种地步,元昌陛下会不会留我们活口也不得而知。”
唐牧果然是守口如瓶,对于凌不语那逆天的计划绝口不提,沉着脸说道:“西洋人利用了咱们,刚才听元昌陛下说,西洋人也拥有火枪和火药,甚至更多咱们不知道的武器。”
“什么?”一名使臣惊呼道:“可是从未听他们提起过,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