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对璧人,为何要拆开?”太上皇后坚定地说道:“你儿子若是犯糊涂,我定让他好看,好好的姑娘让他弄进宫,以后能是什么好下场。”
太上皇越听这话越觉得不对劲,好像一句句都在骂自己,神色尴尬,最令他有心结的还是苏澜始终不肯正面回答如今的她对他是什么心情。
太上皇心情往下沉:“魏凌霄之事你瞒着我且罢了,她终究是为了元昌才冒险去北安,如今生死不明,为了魏韦也该出力,你绝口不提如今对我……”
“太上皇。”太上皇后抬起眼皮道:“我们现在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今日起。”
太上皇心中大喜,他知道这些年太上皇后只是作为妻子的本分,以前是皇后,现在是太上皇后,但内心的亲近并没有多少,两人年龄差在那里,他又曾经满腹心机。
“澜儿,我无数次后悔我们的开始不够完美,在立太子的事情上我也坚定地要以合适为主,从未给予你们母子俩偏爱,但后来,崇儿入主东宫之后,我一直替他打算,你要信我。”
“今日,我信了。”
魏韦之死的背后才是他对儿子的爱意深远,也是在刚才那一刻,她真正释怀。
太上皇喜出望外,一把搂住苏澜,看着这张几乎与年轻时没有差多少的脸,只觉得感慨:“我们往后有大把的时间,助我们的孩儿坐稳江山,他得凌不语、景泰、宁国公,如虎添翼!”
太上皇后乖顺地伏在他怀中:“希望崇儿能够冷静下来,夺臣之妻,不可,尤其那还是魏大人的外孙女,凌霄的女儿,卓久然对她也并未放弃。”
太上皇默不作声,那是自己的种,性子多少和自己一样,当年他真心实意地动心以后,苏澜还主动提出废后放她自由,但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儿子既是钟情那姑娘,忍得一时,能不能忍一世?这可不是他们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