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语和魏妩坐在食肆里,听着满堂喝彩声,再看百姓群情激愤,对视一眼,均默然。
“北安国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们元昌国的主意,我敢赌上全部身家,陛下遇刺也是他们所为,要是直接出兵灭了他们就好了!”
“你说得轻巧,咱们的开朝皇帝就曾经攻打过北安,当时两败俱伤,元气大伤。”
“对方的骑兵可是一绝,很是棘手。”
“再说了,开战对咱们百姓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赋税还得加重,日子可就难过了。”
这种事情总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凌不语有两世记忆,对战争的想法有自己的一套——无论在哪个时代,总是老百姓付出的代价更大。
没看某两国百年相争,战争连绵,死去的平民比士兵要多,其中以妇女儿童为多。
但如今这情况,对方把手都伸到老虎屁股上了,还想让元昌国冷静以待,绝不可能。
“你们说会不会是咱们自己有内鬼?”一名食客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争权夺利之事,咱们普通老百姓也看不明白呀。”
“杀状元郎有什么好处?我是看不明白,刺杀陛下和景大人倒有理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