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三心中狂喜,她自知自己的心思瞒不过主子,她对如烟不喜,自己是出身不高,但一个青楼女子却摆出高傲的架子,更是为她不齿,她还吃定主子,痴人说梦!
她知晓靳尚是因为刺杀元昌皇帝未果而心情不虞,此时急需要发泄出气,如烟不过是运气不好沦为靶子,她嘴角挑起又迅速放下:“全凭主子心意。”
“你说,我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一些,那凌不语一个文弱书生竟能从我们训练有素的死士里逃过一劫,你说,我如何能不杀他?”
靳尚扶着额头,又说道:“这狗皇帝啊登基才几年居然也成了气候,今日故意自曝痕迹,是我大意了,在凌不语身上刚栽了跟头,心急了。”
“主子不必着急,不如再度蛰伏,以后伺机而动,这凌不语以前何人把他放在眼里,如今他自暴锋芒,往后不用我们动手也会有人代替咱们除掉他。”
“咱们?”靳尚的一对桃花眼满是深情,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深情,尤其能令人大意。
叶十三心尖一颤,扑通跪下:“主子,是小的不该,小的哪有资格与主子称咱们。”
“你慌什么,”靳尚极是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说道:“这么多暗卫,唯有你伺候过我,我以为你早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叶十三瞪大双眼,主子竟是知晓的?
“我还同来元昌以前曾经被那杂种暗算过,他给我下了药,当时是你帮我解的药,对不对?”靳尚的声音温柔无比:“你本是我亲自带出来的暗卫,上下有别,不敢让我知道?”
叶十三埋下头,连脖颈间都是红的,那一夜春宵本以为只能深埋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想到主子居然是知晓的!
“主子,当时情况紧急,小的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慌什么,此事发生多久了,若是要发落你早就动作,何必等到现在,我来元昌,不也将你一并带来?”靳尚说道:“十三啊,莫要低估自己。”
“主子,小的事后有喝避子汤,不敢坏主子大事。”叶十三主动说道。
靳尚一怔,嘴角勾起:“十三,你是否忘记,但凡加入死士之人,男不得成婚,女不得嫁人,为防万一,女子在及笄后都被喂过断子药,孕育不了孩儿。”
叶十三面如死灰,是,她怎么会忘记这一点,只是为了显示对靳尚的忠诚才故意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