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虽小,但在重重阻碍的元昌国已经是难能可贵。
至于海上关税,端木宏倒是将它发扬光大,成为与邻国博弈的工具之一。
倘若魏韦遇到的是如今的陛下而非太上皇,结果或许有不同,所谓时也命也,所以才有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种说法。
“当年左大人还不是户部尚书。”凌不语说道:“他也是个厉害的,能升至尚书。”
“新帝登基以来,左大人一直试图以外祖父的改革之意促进税改,陛下采纳部分,推行却受阻,进展极为缓慢。”
身为魏韦的忠实拥护者,左成泰做梦都想推行他生前未能实现的税改,可惜熬到两鬓斑白,也未能实现过半宏图,尤其在取消丁税这一块,难于上青天!
丁税尚且难,更不要说倾于向权贵征税,就盛京城里的权贵都得罪不过来。
时间线、事情起因也弄明白了,凌不语微微抬头望了魏妩一眼,慢条斯理道:“之后?”
说来也怪,凌不语分明未说太多,但魏妩就是知晓他关切的是什么,心思通明。
“外祖父丢了信件,是其与北安国宰相克敏来往书信,”魏妩说道:“其中难免会提到政务之事,虽是寥寥几句,却被人拿来大作文章,至于书信是否被人篡改,不得而知。”
彼时外祖父被挟制得厉害,密不透风,无人在乎他说的真相是什么。
当时有心帮外祖父之人均被裹挟,不是动弹不得,便是总晚一步。
北安国宰相克敏,凌不语知道其人,如果说魏韦是执着于税改,那克敏就执着于军改。
克敏主张强军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