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双方一直打到深夜,就只有倭寇一方三艘船退出了战斗。
其他的看着都是浓烟滚滚,其实上伤害并不大,依然挺立在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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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岸,久堂营地。
报!
有传令兵匆匆赶来。
如今整个东岸几乎都没有马,这小兵跑得面无人色,气喘吁吁。
“将军……大,大事不好了。”
“别急!”久堂直人风轻云澹地挥了挥手,“先喝口水缓缓气再慢慢说。”
“是。”好一阵子过去,小兵终于理顺了气。
“将军,”他抬手朝南边指去,“岸边的各基地不知从哪钻出无数敌人,正在大肆破坏焚烧我们的基地。”
什么?
久堂直人刹那间脸色大变。
他再也没了之前那份澹定从容,一把拔开守在门口的亲卫,心急火燎地闯出了门。
抬头朝南方看去。
然而久堂营地距离造船厂、码头等各基地工厂所在的南岸很是有些距离。
久堂直人只看到南方的天空一片暗红,至于发生了什么则是完全没看见。
“多少敌人、谁带的队,我们损失多大?还有,”久堂直人提高了声音,“为什么不预警?”
“这……”传令兵脸色为难。
“回将军,天色太暗,敌人的数量暂时未明,但每座基地都是敌人。”
“至于预警,对方似乎对我们的防守和岗哨十分了解,所有兄弟几乎没反应过来,基地就已经失守了。”
而负责守护的将领人还是床上,就已经失手被擒或被杀,就算他们有什么穿云箭也根本放不出来。
久堂直人心底涌上寒意。
如今数万大军在驿路上和巫思远对推,一时抽不出空来。
原本守海岸的宇川大志又远在西龙岛,更是无瑕分身。
海边的基地和工厂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眼看正是准备派上用场的时候,哪知一不小心既然被人偷了去。
“左合!”
“在!”
“立即带上你所有的人马去南岸。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一些设备,还有找到那些工匠以及技术人员,尽快将他们转移。”
“本将要活的,知道吗?”
左合知道情况紧急。他一言不发地拱了拱手,带着亲卫转身又跑进了黑夜之中。
没一会儿,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
一支条队伍飞快出了营,向着海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