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话让李骁有点小囧,他可没有那么尊重对方。这么说吧,他虽然跟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处于同一阵营而且关系也还算好,但不可否认的是双方的分歧还是很明显的。
因为这些分歧所以他并不怎么听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的指挥,在利益一致的时候双方会步调一致的合作,但利益有了分歧大家就各玩各的。
就以对付多尔戈鲁基公爵这件事来说,就算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不允许但李骁如果想做依然会我行我素的去做。
这也就决定了他才不会问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是不是允许,很显然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就是故意这么说的,说是敲打也好说是吐糟也罢都行。
李骁打了个哈哈没有接这个话茬:“不,我更希望您能提供一些弹药。”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笑了,笑得还很具有嘲讽意味,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您不觉得有点过分吗?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否同意这么干?万一我不同意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自行其是,甚至还厚着脸皮让我提供弹药,您不觉得这实属有些过分吗?”
如果是别人肯定觉得有些尴尬,但李骁却不是一般的人,他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坦然道:“这有什么过分的?收拾多尔戈鲁基公爵一帮狗腿子本来就是我们必然要做的事情,只不过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做罢了。既然对大家都有好处,又怎么存在过分一说呢?”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看了他好一会儿,发现李骁丝毫都没有不安,这才说道:“你的脸皮还真是不一般的厚,难怪你能混得风生水起!”
李骁实在没兴趣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催促道:“您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意味深长地回答道:“您都说了这是帮忙,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多尔戈鲁基公爵的把柄可以给你,但是作为交换我有一个小条件!”
李骁问道:“什么条件?”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缓缓地说道:“乌瓦罗夫伯爵你应该很熟悉对吧?”
李骁愣住了,完全不明白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位已经过去的保守派大佬。难道那一位又在蹦跶?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您想做什么?不,他难道又做了什么?”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笑道:“他还能做什么,完全过气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混吃等死而已。只不过……”
凡事最怕只不过或者但是,显然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不想让那位安度余生,只不过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罗斯托夫采夫伯爵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当然有这个必要!他害死了我多少朋友,当那些人在西伯利亚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凭什么可以安逸地结束余生?”
李骁不说话了,客观上说罗斯托夫采夫伯爵说得很对,干了那么多坏事凭什么还能混个善终?那些死去的以及受苦受难的人的仇难道不需要报吗?
可问题是乌瓦罗夫伯爵的地位很特殊,确实他过气了,但他的影响力还在。作为保守派的大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