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西莫夫头疼不已,虽然他很讨厌那个老家伙,但真不敢方面跟对方放对,看到对方他就跟见着老猫的耗子一样全身都麻了,一点儿抵抗的勇气都没有。
他开始挖空心思的想借口,看能不能将旷工的事情糊弄过去,只不过等他打开房门时,外面站着的不是看他不顺眼的检察长,而是地方法院的法官尼古拉.乌梅洛夫。
他跟对方打过几次交道,这位在地方法院和他的地位差不多,都属于小人物。
格拉西莫夫刚想跟对方打招呼乌梅洛夫就喷了他一脸:“雅科夫.阿列克谢耶维奇,你这个混蛋!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躲起来不开门当缩头乌龟就没事了吗?!”
格拉西莫夫瞥了他一眼,换谁被莫名其妙地骂一顿也会不爽,他不高兴道:“注意您说话的方式,您最基本的礼貌呢?您的父母没有教过你如何跟人说话吗?”
乌梅洛夫啐了一口,跳脚道:“礼貌?对你这样的混蛋不需要讲礼貌,你都想害死我了,为什么还要对你客气!”
格拉西莫夫皱眉道:“你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不承认是吧!”
乌梅洛夫气咻咻地从公文包力翻出一份文件劈头盖脸地丢给了格拉西莫夫。
“你敢说这不是你搞出来的?!”
格拉西莫夫强忍着不高兴看了文件一眼,你还别说特别眼熟,这不就是他上午被逼着送过去的起诉书吗?
“起诉书怎么在你这里?”他大概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在我这里?!”乌梅洛夫被气得不轻,胸口急速上下起伏,差点没被一口气憋死,“你如果不把这份该死的东西送过来,他能自己长脚跑到我的办公桌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