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笑了笑,问道:“那你就不怕给我添麻烦?”
李骁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肩膀回答道:“咱们关系不一样,而且陛下早就知道我们穿一条裤子了,能添什么麻烦?这就叫虱子多了不怕咬!”
阿列克谢有些无语,对某人的厚脸皮也是醉了。不过某人的话虽然不中听但道理还是那个道理,他确实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亚历山大二世不可能不知道他跟李骁是什么关系,既然如此那就别想通过什么保持距离来忽悠亚历山大二世,人家不傻。
“维什尼亚克和鲍里斯没来吗?”阿列克谢问道。
“没有!”
说到这个李骁就愤愤不平,鲍里斯来不了那是没办法,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资格近距离围观亚历山大二世上岗大典。
但维什尼亚克作为普列奥布拉任斯基团的副团长,作为沙皇事实上的禁卫军他其实完全有资格过来。
但亚历山大二世因为讨厌李骁的关系就恨屋及乌故意找了个借口让维什尼亚克留在圣彼得堡看守冬宫,自然地他也来不了。
讲实话这个事情做得太小家子气了,那小肚鸡肠的作风实在是让人不齿,为此李骁还亲自去向维什尼亚克表示歉意,好在后者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围观登基大典,实际上对不能去他毫无意见,大概对于情圣来说有那个闲工夫看亚历山大二世遛猴还不如留在圣彼得堡多把几个妹纸。
阿列克谢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摇了摇头道:“以前你总是说陛下一家子都小气,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有点偏颇,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一家子哪里是小气,完全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好不好!”
亚历山大二世睚眦必报吗?
肯定的,克里米亚战争奥地利狠狠地摆了俄国一道,这个仇亚历山大二世一直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