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监军,可能波别多诺斯采夫牵制或者掣肘帕斯科维奇、米哈伊尔公爵这样的大佬不是特别给力,但查一查军内腐败问题,那还是小菜一碟的。
他天然可以去乌克兰、摩尔达维亚和瓦拉几亚所有俄军以及俄军管辖的地域视察,自然也可以到基希纳乌给康斯坦丁大公上眼药。
唯一的问题是波别多诺斯采夫离基希纳乌还有点距离,虽然他和德米特里几乎是一起离开的圣彼得堡,但德米特里抵达基希纳乌的时候那一位好像还没进入乌克兰。
万幸的是德米特里知道波别多诺斯采夫的目的地是基辅,他会在基辅等待帕斯科维奇和米哈伊尔公爵,配合他们开展工作。不出意外的话,在开战以前他都会留在基辅,不会到处乱跑。
“希望来得及吧!”
德米特里用火漆缝好信封,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叹了口气。
如果天气继续恶化,而粮食问题依然不能解决,那么摩尔达维亚很快就会陷入动荡和混乱,那时候就算波别多诺斯采夫来了意义也不大了。
除了希望波别多诺斯采夫能给力动作快一点之外,德米特里也没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那一头,他又给李骁写了另外一封信,希望李骁也帮忙一起想想办法。
做完这些之后德米特里又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这些措施最多只能算亡羊补牢,甚至还可能补不上,对解决摩尔达维亚的危机意义不是特别大。
这种该死的无力感像毒药一样腐蚀着德米特里的心,让他痛恨造成这一切的康斯坦丁大公之余,也埋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觉得若是自己能更强大些,不必借着其他人的力量就可以阻止康斯坦丁大公,那就不会有悲剧。
他愈发地想要尽快向上爬,想要尽快获得能够改变这一切的权力。
不得不说康斯坦丁大公有时候会坏心办“好事”,若不是他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他不给力,像德米特里一样的精英也不会那么着急那么快醒悟,讲实话,若是尼古拉一世一家子都这样,俄国可能会更快地获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