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人哭丧着脸道。
他很清楚，事已至此，继续藏着掖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算是师徒关系吧！”
“什么叫算是师徒关系？”
“就是他拜我为师，我指导他修炼，然后他为我提供日常所需的一切，我偶尔也会帮他解决一些他解决不了的麻烦，说白了，我跟他之间就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
“这样啊……”
凌天笑了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华官方备案之中好像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吧？所以——你是从哪来的？”
“你——”
老人脸色猛地一变。
“我什么？”
凌天意味深长地看着老人。
“咕噜！”
老人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是大华神武营的人？”
所谓神武营，其实就是大华官方用来应对和管制武者的一个组织。
当然，神武营主要针对的还是各大隐世宗门，尤其是各大隐世宗门内宗师境以上的武者，包括半步大宗师。
因为这一级别的武者破坏力已经堪称人形核武。
也是因此！
但凡宗师境以上的武者进入世俗就必须要在神武营进行报备。
若是不然！
一经发现——
第一次警告。
第二次驱逐。
第三次镇压。
第四次直接灭杀。
不仅如此！
若是隐门的人触犯了律法。
那就必须要按照大华的律法进行制裁。
这是大华官方与各大隐世宗门之间早就已经达成的共识和约定。
所有武者都必须要遵守。
哪怕是武道大宗师也不例外。
而眼前的老人。
他显然是没在神武营进行备案。
并且还帮着宋小宝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只不过一直都没被人发现而已。
“不是！”
面对老人的询问。
凌天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不可能！你要不是大华神武营的人，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如今还没在大华神武营内进行登记和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