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留你自然有事。”
此刻已是深夜,厅堂中已经不剩几个将领,徐锐便将邬鸿拉到屏风后,并唤侍者上来一壶清茶。
与邬鸿各自饮了一盏醒醒酒,徐锐便道:“刚才任命之所以没有你,不是因为我忘了你的功勋,而是你这边……有更为重要的职责!”
“……”
听闻此话,邬鸿狂喜。
主家没有忘记自己,主家未曾忘记过自己!
一时双眼泛红,邬鸿的心脏砰砰直跳,就见他躬身抱拳,肃声道:
“鸿誓死追随主家!您就说吧!无论是任何任务,我邬鸿都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嗯,我自是信得过你,才将如此关键的位置交由你去做。”
“这差事只从权势而言,是比一营校尉低了点,但对我们整体而言,这个位置却远比校尉重要的多!”
抿了口茶水,徐锐直言道:
“我领军前往州府一带,家这边就没人看管了……就目前而言,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清昌都是我们的根基,这里绝不能有失,只要这块地盘仍在掌控,就是在外边败了,也可以撤回本县休整,卷土重来!”
“主家的意思是……”
邬鸿听得连连点头。
他已经明白了徐锐的意思。
守家,那自然是交给最信任的人来守。此刻邬鸿已是脸上带笑,心中暖洋洋的一片火热。
原来主家是这般看重自己!
“县令虽不是我们的人,不过他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在本县,胡县令就是个象征物,清昌的实权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以县令的公文任你为新任清昌县尉,领县兵一千,守卫本县。”
沉吟几息,徐锐道:
“我岳父徐景,将代胡县令行使本县政权,你领县兵配合协同他,当然主要职责还是保卫本县。对了,我虽信得过岳父他老人家……不过也还是给你直接书信的权力。”
“如果你觉得徐景这边,有乱命乱政的嫌疑,你不要跟他正面起冲突,直接书信给我,由我来亲自处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