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羊汤也差不多炖煮好了,先用过汤后再论兵事吧!”微微一笑,徐锐朝篝火那边轻轻抬起下巴。
瞧见此幕,顿时就有心腹侍从开始夹肉舀汤。
“羊汤可驱寒暖身,唤都头们过来,一人一碗分食了吧。”
“遵命!”
听闻命令,几个近侍当即就分出一人,准备出帐去唤来都头们。可就在他掀开帐帘之际,便见徐云恰好到来,其身后还有军士正押着一个草原人。
这下倒好,连通禀都给省了。
瞧见心腹爱将到来,徐锐当即起身,就朝前迎去。
而徐云见状也是连忙躬身抱拳,肃声道:“启禀主家,刚才骑哨在外边巡逻,发现此人正步行从北边而来,却是体力不支栽倒昏厥。”
“骑哨不知其底细,便将其带回营中喂了一碗热水,谁曾想此人醒来,竟口吐乾语,言曰是什么单于之子,说自己还是个王储……”
“我等不敢擅作主张,就把人带了过来,由您定夺。”
“什么?”
徐锐闻言一怔,倒是有些意外。
他重回大案之后,便是抬手:“将人带进来罢!”
“是!”
徐云当即摆手:“带进来!”
“诺!”
几个军士得到命令,立刻就将那草原人给押了进来。
只见此人长得很高,看骨架子,原本应该也是个魁梧壮汉。只是或许很久未曾进食,整个人都饿的瘦削,虽谈不上嶙峋,却也面无血色脚步虚浮。
“你是何人?会说乾语?为何出现在我营外?”
倚靠着兽皮大座,徐锐其实已将这草原人的身份猜出几分。
八九不离十,这大概就是个权斗失败的流亡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