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
微臣:南方谣言四起,祸语纷纷,目无法纪,弄的民怨沸腾,蛮横无理,致使怨声载道,微臣提议:出兵剿贼,以儆效尤,以正视听,请上皇明鉴!
大臣:微臣徇私舞弊,贪赃枉法,更为一己之私,请上皇明鉴,图谋加官进爵,臣提议:斩首示众,明正典刑!请上皇明察!
微臣:......
我说什么了吗?这么狠?
微臣:大臣不思进取,庸碌无为,坐享其成,实乃我朝蛀虫,微臣提议:明正典刑,凌迟处死!请上皇明断。
大臣:......
我斩首,你凌迟对吧?你够狠!
儿臣:今天下纷纷,民不聊生,反贼虽祸乱一方,但也是宏股之家,儿臣认为应以安抚为主,此事儿臣义不容辞,愿为我朝安定一方!
皇孙:皇兄包藏祸心之举昭然若揭,怕不是为了安定一方,而是高举义旗!此事应由小臣接手,小臣势单力孤,人微言轻,但对我朝一片赤诚,实乃不二之选。
上皇:皇后怎么说?
皇后:哀家...不知道。
上皇:皇后祸乱朝纲,令香火祭平,调任。满意?
皇后:这...
上皇:着小侯返朝,上供三香,以三朝为期,抚朝纲之乱,调迁平南。可行?
皇后:任由皇上裁定。
上皇:调微末疆良,于东定居,三朝后,持朝梁三香上任。
疆良:疆良谢上皇恩典。
龟蛇:小侯参见上皇!三香以置。
上皇:皇后祸乱朝纲,而你乃皇后之家臣,可领悔过,愿否?
龟蛇:请上皇明示。
皇后:领吧...
龟蛇:龟蛇愿领。
上皇:封平南王,发配南狱。
皇后:皇上...这是否太重了。
皇后:龟蛇!
龟蛇:望上皇开恩。
有些错,是过失。
行礼吧。
龟蛇正欲行礼,不过...
上皇:行了。
上皇看看皇后。
上皇:你这德行什么时候能改改?
皇后:它是我!
上皇:我不是?
皇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
上皇:封平南王,发配南狱,免罪禁足。
龟蛇:多谢我皇开恩。
皇后:原来是这样...
上皇:退朝!
恭喜!又合理了一次。
你们也算是上过朝了的,而这是第一朝,还有两个朝会。
猜猜这两个朝会多久开?
皇后...
【北边也出错了吗?】
朝纲不是那么容易乱的。
这次乱了,是因为你们先把龟蛇封侯了,需要调任,连带着疆良都牵连了,但北方不同,那是比蒙对吧,它可没有上任,更没有赴任,它只是简单的挂在那而已。
挂了可以摘。
所以...当你们明白什么是朝会的同时,也很难开启第二个朝会。
当然拉,聊聊是另一回事,那么...在会拉!
......
还接着干谣言吗?
不用了。
一个朝会已经足够。
真稀奇,一个谣言竟然能开朝会。
喜闻乐见。
下一方:北!
历史!
当历史补全,四方也全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在上二朝。
信仰、香火、谣言、历史。
四个巨无霸。
但还是那句话,历史只是历史,它不是圣的历史,也不是皇的历史,它是历史。
就像谣言,它可以跟圣跟皇相关,但也可以无关,相关是因为它们具备一定的特殊性,能更好更优,更真实。
古今是不同的。
至少在世古,有一个阶段确实是没有死,这便是真实。
那么...来谱写历史吧,谱写不存在的历史,但可以谱写出一个来源,最好的来源,最好的历史,当然是你们。
这可是你们心心念念第二个朝会。
但...哈哈!
别人的历史是一个参照,而历史属于自己。
一生即是历史,作古成为历史。
这是最为浅白的表现,在复杂化一些,则是经历,一生的经历可以成为历史,但只是说可以。
一生可以写尽吗?
谁能尽写一生,描绘一些所见所闻?么有!
所以呀...经历是什么?又怎么谱写历史?
扬名!
赫赫声名,即一生所记,自己记不得,但别人记得,它们记得什么?记得这份名声。
但它们知道这份名声,关注这谁在干什么吗?不知道。
甚至连猜都不会猜,仅仅只是知道这个扬名的家伙很有名就是了。
名声怎么写,历史怎么编,在于告诉它们什么,但在怎么编这样的历史都是假的。
这样的家伙,也是历史上最多的无名之辈。
赫赫声名,尽皆无名。
所以需要教!教它们怎么发声。
如一个人很出名,那么这个出名的家伙是有概率成为历史的,只是有概率,但青史留名者很少。
那么怎么教?
自己出名了,教别人写自己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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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真的吗?不!教假的。当然,其中可以加点真的,毕竟不能白教不是。
这东西就像小说里面的一个主角,这个主角是固定了,但剧情则是不固定的,只要写这个主角的家伙足够多,那么这个主角的完善度便会更高?嗯。
当完善度更高了,会不会与现实的主角一模一样?嗯。
大量的假平凑了一生的经历。
看到的画出来了。
做过的写出来了。
想过的思出来了。
这样一生的经历是不是完整了?完整!但这份完整是平凑出来的,分分在每一个故事里,这样的故事很多很多,甚至抒写了自己没有做过的一生,只需等待一生结束,那么经历便完整了。
大量的绘画凑出了完整的经历,无非是什么时候画上一个句号。
扬名是第一步。
这样大家才会蹭热度。
第二步则是教怎么蹭。
需要一直当主角吗?不!
配角、龙套、反派,等等...都可以,只要其中留个名就行。
抬高也好,贬低也罢,都没什么问题,因这样才更完整不是吗?
这是编织经历。
当一生编织好了,接下来便是阅读。
从万卷书,万里画中阅尽自己的一生,通常是没戏的,太多了,多了连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一生的经历究竟藏在哪里。
找不到自己。
当找不到自己时,把这万卷书,万里画全部当成自己好了,反正自己的一生在里面,就算自己还没有死,也是一样,因这些家伙把死后的部分都干出来了。
这时便是把一生的精力都耗费在上面。
比如铭记!
记万卷书,万里画,万本生,至力竭而亡,成为历史一部分。
嗯...一部分。
因里面有太多太多不属于你,在历史中你仅有小小的一部分,尽管有太多不属于自己,但这本历史无疑是完整的,只有一个又一个进入这样的山河图,这篇历史便是真的。
历史是一篇一篇了,每一篇都很长很长,要是在每一篇历史没有补完之前,又出现了新的一篇历史,历史变厚了。
一篇历史不仅长,而且厚。
铭记了一生,都一定能翻篇,而且要是一篇都读不完,那么自己的一生完整吗?显然是不完整的。
一篇即一生,读不完,这一篇则会出现残缺,所以必须干完不是吗,以耗尽一生的方式,不休息,一直看,看死为止。
不觉生已死,阅尽时空。
这样能看完了,至少可以看完自己的这一篇,至于翻篇?呵呵。
死人怎么可能会翻篇?都是活人翻篇的。
一篇历史填完了,这一篇历史还存在吗?当然不存在。
要是这篇历史还存在,下一篇家伙岂不是成为了历史的影子?
能忍?不能忍!
但从理论上来说,它是存在的,所以呀,这一篇填完了历史需要撕掉,就算这篇历史没有任何字迹,是空白的无字天书也是如此。
直接撕毁!
历史是存在的,但容许存在吗?因人而异。反正我们是不容许存在的。
历史翻篇,则历史重现,重新开始,不然往后一个又一个家伙都将成为这样历史的影子。
如第二篇历史新出,而第一篇历史还在,人家阅尽了第二篇,结果却是一无所有,这谁能忍。
自己并没有成为历史的一部分,而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成就了历史。
不能忍!
这样的方式非常巧妙,巧妙到无解。
历史消化了历史,这怎么解?若后者无知,则历史之间不会形成冲突。
简单的把这样的历史划分为新旧。
新的被旧的给吞掉了,因无知而被完全消化,而为了弥补其中的弊端,第一篇历史映照下了第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