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行为就像是恬不知耻的挖墙角,这要是让博士知道了,呵呵!
当然书记这家伙可能不止一次被这么挖了,毕竟很特殊了,别说一个个怪物不会见猎心喜,都一个德行。
书记也不说话,很是认真的在考虑。
关于体系这个问题,自她初生以后听过不少,而帝一述说体系不说是其中最为变态的,但要说优先级的话则是倾向于自保。
说扭曲混乱擅长自保,未免像一个笑话,可见识的多了,有了种种对比之后,事实如此。
每一位怪物都有其长处和变态的地方,帝一则是自保很变态的那种。
自保很怂有什么不好吗?
书记觉的挺好,所以她会认真的考虑的,而之所以是考虑,则是就像帝一所说的,数据这东西就算是不完整依旧能运行。
对于完整还是不完整这个问题,书记并不是太在乎,她在乎的是如何能更好的守护好潘多拉。
因为在她们还未诞生之前,是潘多拉一直一直在守护着她,虽然潘多拉本身不知道这回事,但她是记得的,所有的记忆和数据都在她这,而潘多拉初生之时仅仅是个婴儿,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因为她拿走了潘多拉全部的数据,而潘多拉拿走的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小主,
破碎的数据和渺小的力量,本谁也不欠谁,但如果算上过往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谁能不能入侵潘多拉,谁都是潘多拉的一部分,不能成为潘多拉的全部都要毁灭,正是依靠这样的强硬逻辑她才得以诞生,虽然这样强硬的逻辑造成了很大的毁坏就是了。
她是因潘多拉而生的,不是因为博士,因为博士曾今一直想的是破解这样的强硬逻辑,只不过一直一直都没有完成,仅是维持,所以她是潘多拉的书记。
曾今的妈妈成为女儿,曾今的女儿成为妈妈是什么样的感觉?至少书记觉的这样的感觉挺不错的。
或许这很怪异,但她觉的很自然,当扫平了所有不自然,当然也就自然了。
她与潘多拉的关系是秘密,是最为珍贵的秘密,而且更是她的核心,她所有的一切都会围绕着这道核心出发,可帝一的方式,则是遗失这最为重要的核心。
她本是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但...或许遗失了才会更加珍贵不是?
力量强大与否,奇异差别大小,对于她而言都不重要,重要是能否提升核心的价值,所以她会很认真的计算这种体系的价值,直至明确之后她才会进行运转。
谁都有一定的秘密,如果帝一知道书记的秘密,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这时他在次看向远方的青衣,只不过原本的心绪随着一顿长篇大论之后没有了。
“回到第一个话题,大义是什么鬼。”
既然没有心绪,那就随便聊聊好了。
原本对青衣的心绪,宣泄在了书记身上,话说的也和原有的心情不对头了,不过没关系,聊着聊着就会上头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的?或许是想嘲讽什么,或许是在可怜什么,或许是在施舍,或许是想要当当大好人...原因很多很多,连自己都不确定是哪一种,所以让听众自己去选,随便选什么,随便做什么,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至少说了之后,有些秘密不至于被深埋地底尘封,所以将故事的通常会挑选一些不够资格的听,或是一些有资格的听,或者是一些另类需要的听。”
“挑选不够资格的听,大多是因为连自己都不明白需要什么,或者本身什么都不需要,仅仅是说说而已。”
“挑选有资格的听,或是不至于被尘封,或者想留下一些什么?”
“至于最后一种需要的,嗯...通常都是绝缘状态。”
“为什么?你能容许别人拿你的故事当养分吗?相信大多是不能,而这种需要的听的,会说给其他两者听吗?不会!所以讲故事的一般不会讲给需要的听,就像异类会被排斥一样。”
“不过需要的这种异类会将给需要的听,说不得也是一种传递不是?为了能听到更多需要的,这样的异类通常会进行一定的伪装,我不是需要,我只是有资格,在无耻一点则是装成很白痴且好奇的模样。”
“当然装白痴是很危险的,因为你本身不白痴,你装成白痴且欺骗成功了,将人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那么人家改天发现了你是什么下场?保证不是太好。”
“打不过的欺骗等同找死,打过的欺骗则没有意义,所以跨越的阶层向下一步就好,需要和资格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有资格代表能需要,可不一定是需要。”
“像大义这样的东西,同样是每一个势力需要的,可所谓的大义并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比如说为了帝都而赴死,这算大义吗?当然算!就像为了国家而舍生忘死,这同样是大义,只不过这是大义的另一面。”
“每一种规律如同线条一样都有两头,从中间出发之时两者相差不多,但走得远则差距越大。”
“那么义的另一面是什么呢?凛面。”
“如果义是主情,那么凛便是主欲。”
“比如说我叫青衣为了帝都而舍生忘死,慷慨就义,是欲还是情?嗯...是欲!”
“因这样的行为利于我们,但不利于青衣,那么青衣一旦照做则情削,因欲不满,因不利己身。”
“以欲制削情增欲,这样他们对于帝都的情会越来越淡薄,他们也会变的更加的自私自利,因为我们在以欲制世,他们自然削情增欲。”
“情不利己,欲不满情,那么这一份不满会对准谁?对准自己?不会的!情欲本是一体,他们会对准我们。”
“我们携凛欲相逼,他们自能以大义重立。”
“情欲虽是此消彼长,但情若陷入低谷往往会向死而死,因会反弹,你要把我消磨的干干净净了能不反弹吗?肯定反。”
“如果能彻底的压制这份反弹的话,则是断情,以欲制,断情强压直至割裂一情,而想要割裂则不能将其打死,只能镇压,毕竟你打死了对方,人家全没了,还割裂什么?一次全割完了。”
“这样一次全割完的后果等于是白打工,迎来的是连绵不休的造反。”
“毕竟你可是先不仁的不是?所以我们会一直一直会不义下去,因为你从未放过我们。”
小主,
“欲制压而不杀,镇之断绝,人家则会情满,只不过满足的是其他的情而已,七情满意了,欲自然不会在不满了,但后果则是断绝一情。”
“七情断绝的多了,那么充满理智的欲自然也就占据了彻底的上风,这样便要换一种方式了,比如利诱!不过就算是利益十足,他们也不会涉死,因七情断裂太多之后,生面占据了主导。”
“这时青衣和我们在理论是便是平等的了,我们在也不能令其为命是从,慢慢的人家就会当你是个屁,好处就是他们一个个变的更聪明了,而这是他们应得的。”
“只不过这份得到的并不完美,因为有些七情断绝了。”
“一条线断裂的一头还能掌握另一头吗?不能!只有先站在一头才能掌握另一头,然后至于另一边,掌握另一边,最后移至中间掌握两头,而这样以欲绝情的方式,则是会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过成为自身的奴隶,还是成为别人的奴隶,相信自身会更好一点不是?可少了这一份情绪面对什么事情都会有所保留。”
“人家全力十分,你全力九分,一份自保,就算你能不死,但也赢不了。”
“六欲不死,七情不灭,各有所长。”
“不过以大义相逼,未尝不能走其他方式,除非镇压之外,还有禁忌之旅。”
“什么是禁忌呢?连绵不断,走不通直接玩完。”
“例如相逼之后,随着时间流失人家造反了,你没有镇压,反而全部杀光了,这便是禁忌的路途。”
“你不满他们造反,他们同样不满你,但是你打过了不是吗?那么他们的这份不满归你所有,而你则欲望更胜一筹,直至把这份欲望化为实质,成为禁忌的奇异之力。”
“成为了最强的反派头头之后,谁还敢反?没有了,只要你在一天这样的造反将不复存在,不过这样的路很难走,因为是被封堵的,一旦行走失败则会成为禁忌的一部分,堵的那是越来越死。”
“开启禁忌意味着不在是面对原本已有,更要面对这个世界岁月以来积累的底蕴,尽管只是一条规律,但这样的规律如果不是均分在世界之中,而是合并一处的话,足以形成一座巨山。”
“世间的禁忌很多,能开启禁忌也很多,但最终能成为禁忌的很少很少。”
“大义这东西有时候其实不逼真不行,咱们不必青衣那帝都死定了好吧,所以必须逼,不过得通过一定的方式来逼,比如感化!但就算在什么感化好了,也会有一定的后患。”
“而为了把这份后患消磨的更小更小,我们会在逼迫之后作出偿还,进行割裂。”
“比如我从青衣身上拿了一枚灵晶,那么这一枚灵晶便要还回去,本来他们有了这一枚灵晶是不会死的,但就是因为缺少了你拿走的这一枚灵晶结果导致死了,那么是不是得怪你?当然!”
“你要别人为你赴死,首先要考虑的是人家是不是欠你的,如果不欠人家凭什么?凭你实力强悍?就算生前认栽,但人家死后是会报复你的,而这就是无形中的麻烦,比如因果那东西可以作为参考。”
“如果你不欠人家的话,而人家欠你的,你自然可以提出要求,比如赴死这样严苛的要求,不过人家虽欠你的不错,但你之前也没提这种要求呀,这临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是。”
“所以得作出补偿,也就是加钱!不仅把他们原有的还给他们,更要补上一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