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王的妙赞帝一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我确实很不易。
他从未把这三位当什么好人来看待。
啼侯?可信度是有,可心里在想什么?这谁知道,所以交给痴王好了,留在帝都反而是个祸害。
忠诚执魔?说的好听。
言行?帝都只能言好不好而且是好言,那简直是遭罪。
所以交给痴王更好,管你心底里算计什么,以力止啼。
人家能把符支给吞了,还吞不掉你?
在者如真以未来之身和两王谈,那么未来可能不是未来了,好的可能变成坏的。
啼侯不似虚言,可正因所言不虚才更为可怕,谁知道上面在谋划什么?
这样不虚之言带来的变故又是什么,看似心境破裂但却可控,而自碎其位以作假死其心在哪边?自相矛盾!一点一滴都要仔细斟酌。
啼侯心境破裂。
符王心境破裂。
而破裂的心境而更容易生变,自相矛盾模糊不清,就算他这种专门玩弄心境对于这样的破裂之心,也无法进行准确的判定,因在破裂之时,在修补之时往往是矛盾充斥不可理喻之时。
可偏偏这一份不可理喻,有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变的合理了。
这样的裂变其造成的结果只有一个。
疑!
利弊无法明断,所说自相矛盾不知真假,无论是啼侯、还是符王本身便都有对于帝都不利的一面,静待便是最好的结果,来日在谈。
这一点符王不清楚吗?清楚的狠,所以所说的大多都是半真不假。
所以痴王不搭理,因这样的鬼东西在这样的时间段是不可理喻的,翻脸无情的话不要太正常,若支支相合之后并不一定比四族差多少了,所以痴王没多大兴趣。
助?祝自己去死?
阴的暗的容易死,而最为不容易死的则是黑的,有本事你把黑的染至阴暗,那么算你狠!
帝都多场交锋下来硬是没有怼死一位黑的可见一斑,连死期将至的九阴侯都能以一变在变绝处逢生。
有些时日帝一在想,白天何在?为何一位都没见到。
其实如果帝都开启远征的话,是有很小的几率看到白天的,毕竟封界很大不是?
“那么你要闻何事?”
痴王说道。
奇闻分多种,史、诗、传、事、故...不要太多...
“世事之史。”
帝一咧嘴。
不说多的,冥书、葬土、妙庄...虽只是一个雏形,但在日后未必不能成世史。
我以这些景点换一篇世史过分吗?不过分。
痴王不可置否,但并未否决。
谁都有一些独特的兴趣不是?个体行事通常都是不可理喻的,能理解便理解,不理解也无需奇怪,凡事都有缘由,都有理由,只不过有些不可说、不想说、不便说而已。
就像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而这本身更是一场交易。
痴王开始述说...
述说一篇世史...
“你们觉得天上有王吗?”
没有!
天上是没有王的而天下才有王。
一祖二是王三皇承天下。
那么一位王登上了天位是怎么样?
若有朝一日一位王在幸运、巧合、奇迹之下登上了世位的话...那么这一座世界便没有天了。
一位王怎么可能成为世天?可偏偏成了。
虚空世界那么多总有奇迹不是吗?而有些奇迹是能复制,但有一些却是一种禁忌,因不容许复制,造就了奇迹唯一。
曾有一噬,相貌喜人,可贪食。
噬于一日离族,因食同族而愧,自此流浪。
在流浪岁月噬偶一族,其族名饕。
温兽和善,因外观甚美,脾性温和,供人喜爱,遂隐世...
噬遇隐世一族,此族胆怯,供奉食物祈求宽恕。
噬疑惑,宽恕何来。
得饕族之史,从无反抗,一族谨小慎微,苟延残喘。
噬决定庇佑此族。
噬成为他们的神。
饕族得以繁衍。
饕族日日供。
岁岁供。
临终甚至成神食无悔,因贪食之欲难以克制,甚至噬提出更多的要求,此族从无反抗。
在岁月更迭之下噬开始蜕变了,其食量越来越大,越来越饿,饕族的供养越发艰难。
一族甚至一个又一个自愿入噬口中,成为腹中之食。
这是何等愚笨?
噬虽不忍,可那恶食之痛更难以忍受。
饕族终日劳累,为噬摄食,可终究是入不敷出。
一个又一个饕族死亡。
一日噬令饕族修养固定时息,并不得外出,只在范围内活动。
噬一日比一日更饿了,他将自己关在了牢中,禁令饕族不得放他出来。
噬日日狂吼哀嚎,只因太饿。
终一日噬失去神志,开始自食其身。
饕族看守惊现神自食。
饕族全族一个又一个的进入牢中。
这是何其愚蠢!
当噬醒时惊喜的发现饱了。
呼叫饕族开牢。
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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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奇怪。
他饱了其力更强了,轰开牢笼自出。
遍寻饕族族地,再无一饕。
只留下一句句祈求的言语。
神不要自食,饿了可以吃饕。
噬无言。
痛泣...
痛骂...
一日又一日。
噬...
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