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神这玩意是不是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恩惠?”
帝一问道。
如果是之前,神父会回答当然,不过现在...“神恩和神赐是不同的。”
“其实神恩在挺好。”
帝一拿出神尾,或许是神曾今留下的小尾巴。
“神恩不在还有父的慈。”
神父拿着尾巴说道。
“你留下的?”帝一问道。
“我是神父,不是神。”
不是他的,而是神的,初代的神。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个时代的余辉有多强。”
帝一问道。
“见过太阳吗?”神父说道。
“当然。”
虽然封界没有太阳,可原界有的。
“嗯。”
“在神代太阳的另一个名字则是神日,而其内部则是神国,其外部的光辉只是一些皮肤表面的温度。”
“为什么不将万物神化?是为了生生不息,所以一座座神国都是严严实实的。”
“以神代的境界来划分的话,那一座座太阳都是神王境,而普通的神国则是如同你们生存的地方则是封神境。”
“这里有多少个座位?”神父问道。
“万。”
一万个座位。
“这是神代留下的余辉,正统万尊神王和十二万封神。”
淡淡的话语带着恐怖的底蕴:“其实我更喜欢称神座和神子。”
“那不正统的呢?”帝一好奇。
“当然是神孽了。”神父笑道。
只不过迎接神父的是帝一怪怪的眼神。
你这么牛逼待在这?
“神代是特殊的,所以一些特殊的时代都会带上枷锁。”
“比如神代、比如圣代、比如念代...”
“所以...”
神父伸出一根手指头:“神王一尊、神孽一尊、神子万名,这是我能动用的力。”
接着帝一述说来此的原委。
“每一个出彩的时代都能留下一些余辉。”
“在出彩一点的,比如命尺。”
“更出彩一点的,比如神代。”
“当然其中有不少幸运奖。”
神父看向帝一。
“我是幸运奖?”帝一挠头。
有点小荣幸,至少没有中彩。
“你?”
神父觉得有些好笑:“别误会,你啥也不是,你说的九尾和比蒙可能是幸运奖。”
“那你这个中了头彩的神和我们这一群幸运儿玩什么?”
没有奖的话,那算亲乖女了。
“枷锁需要钥匙,可钥匙在哪?”
神父拿着狐尾,拍拍座位。
三尊座位浮空穿过神殿,在帝都的上空显化。
帝都的上空多了三道太阳,柔和的阳光带着淡淡的舒适。
“当然也可以靠着现有的慢慢磨开。”
七道座位化形后齐齐拜道:“神遵。”七位每一位均是不同的物种。
遵是什么?一种位。
上遵位。
如同道一样。
遵、道、宇、宙、都是可以是一种上位的尊称。
每一座势力铸理位上者,都可以名道名遵,因他们每一位都是巨无霸。
一个时代的巨无霸之魁首抖一抖是不是要震震世?
道可道:道可以是指每一座巨无霸势力的首领。
皇怒伏尸万万里,可灭世生重开教化。
天怒?灭世重开。
非常道:不要以普通的眼光去衡量他们。
铸理的可怕性,固执!野望!宏愿!构世!为此不惜一生!
其生如同草芥,灭世不过尔尔,为达到理想可不折手段!背信弃义!若情伤更可不计代价!
上座观望世图,上位构世方圆。
若世不在己手,抬首观望上天...
“去吧。”
神父挥挥手,七王化日横空。
“啧啧...”
帝一的目光穿过神殿看向帝都上空的神日。
神辉普照,温暖中带着淡淡的灼热。
一位位帝都的门徒仰望神日,在不可思议的同时享受着那温暖带来的舒适感。
“传说神有信仰的弊端,不过如今看来有些传说并不可信。”
感受着那温暖中带来的异样,略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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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则是温暖,只不过这温暖有点毒。
“传说还是有些依据的,弊端是捷近,神化如逐利,神日是正途,化神化道如化养,于世争生权。”
养自然是越纯净无暇越好。
“神代化神?”
帝一问道。
神父点头:“当神迹不显时,神自然不会在化了,因世不归神。”
“不说的更清楚一点?”帝一问道。
比如你在和我们玩什么?
“说的不够清楚吗?”神父微笑。
化神如化道你不懂吗?
“我的头有点疼...”
帝一抚头,不想动脑,有点伤。
神父也不介意,当是安安刁民的心了。
“神无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