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至凋零,一句不惜任何代价的诺言,而这份诺言不在是简简单单的一张白纸,而是一张族契。
全族之契。
不过...
“多谢。”帝一说道。
算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狐王很生气。
气帝一不识好歹。
“我们已经在盟契了不是吗?”
帝一笑道。
没那个必要,听到就好,理由更不需要,而且他的契对于本身而言没有任何束缚力。
他是需要一把能锁住心的锁,但契成的同时,不代表真的锁住了。
矛盾的产物。
契要成,但不能束,束不束我说的算,随心所欲,这样的契能不能成?
未知。
更何况如今不是在原界了,而是在封界,在以曾今的角度作出的盟契到了将来未必能合时宜,而且生死契易寻,万灵契难寻,一旦契不成,没有然后了。
狐王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无所不契。
同样命王所说的命劫,近在迟尺,这份近在迟尺应在了契上。
“你有一座山,你送吗?”
命王问道。
“当然不送。”狐王说道。
这还用想?
肯定自己用,这么大地方好不好,而且其中的灵资很多。
“你族的记载中有过守护吗?”
“肯定有过。”
命王不反驳,应该是有过。
“你是不是准备盟族契?”
“没有契怎么约束?”
“你族的记载可没有说过约束。”
只是说了护道而已。
“白给?”
“大块头白得了兽山。”
“你是说记载的是一厢情愿?”
“不算全是,只是在弱小的时期下注,而且你真的在乎记载吗?”
狐王沉默。
说实话不太在乎,只是照作而已。
如果与预期不符,那么未尝不能...
“在者契这东西并不牢固不是吗?违约的在记载中可不算少。”
“你想说什么?”
“我估计你族曾今的万世无忧基,都败在了违约金上。”
“反噬?”
“不然呢?万世知道多久吗?祖上之时,万岁一世天,怎么落魄的?当然我都是瞎猜的,记载也不全不是吗?”
狐王仔细琢磨一番后觉得好像有点道理,“算你说的有点小道理。”记载不全很可能会误会什么。
“哼。”
不屑的冷哼,明明是很有道理。
狐猫看向帝一,而且不一定能契成功,如果本不存在,则生死道消。
“话说命劫有坎吗?”
狐狸奇怪的问道。
如果有坎那意义就不同了。
“你在想啥?死劫都是无中生有平地起,你觉得命劫会有坎?”
“什么样子?”
“迷雾。”
“迷雾?”
“坎只是基于命族记载的认知,更简单的区分,可命劫是缺失的,对于我而言当然是迷雾了。”
“迷雾后面呢?”
狐和猫共生久了其实她也能观观命,只不过她观的更迷,如同糊了眼看不清。
“当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拉。”
“命途多坎,命是虚的,前方的路一样因为没走过同样是虚。”
“而走的命途,在后面遗留忽略了一个个小鼓包,当这些小鼓包成长了,就会成为虚途上实质的坎,遗留的后患。”
“你说道兵和道宾有什么不同?”狐狸问道。
一些残破的记载。
道宾和道兵...
“宾是客而你是主,兵则无主。”命王说道。
一个已经知道的答案,只不过通过它的口确认而已。
“你说...”
狐王没说完。
“或许...”
或许有些记载是故意抹去的,故意留下不全之话,而这些不全,或许根本没必要补全。
“有点弱。”
狐狸晃动尾巴。
“确实。”
弱到一爪子都能呼死。
“不过问号挺多。”
“咱们先祖也有很多问号。”
它们其实也可以拥有很多问问,只不过不能罢了。
“只不过遗没了。”
“嗯...”
一些简单的问号,但这些问号它们是没有的。
不明则问,所问求知。
不明则问,当一个个问题下去已经没有谁可以给出解答时,则需要自己寻了。
问道求知,寻道求理,不为常。
当明理之后则三分。
一种闻道。
如狐王和命王。
香气四溢果实,虽香甜可口但不能尝,这对于它们而言致命,有毒,可闻一闻不过分。
家花不如野花香,可好歹可以尝,而且没毒。
第二种是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