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患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处理,那是不针对,毕竟连恐怖,杀戮,战争什么的都能洗白,更何况祸患了,无非就是难一点罢了,费尽心机的对峙就是其中之一,可污染不同。
说它是世界的产物吧,是。但又不完全是,怎么说好呢?举个小例子。
祸患全部暴露了,任由它们发展,世界或许会灭亡,但祸患本身并不是以灭亡世界为主体,有点像魔的肆意,世界灭亡了不在乎,自身毁灭了也不要紧,开心就行,不在乎所有的肆意妄为,简称堕落。
这是趋近于本心的堕落,但本身带着点不由自主的味道,或者说祸患栖身在生灵的体内,不曾自主,祸患作主堕落,而生灵自主,可堕落与否不在于祸患,而在于生灵是否想要堕落,类似于诱惑,只有生灵想,那就可以堕落,或者说它们的本质是以邪为主。
生灵从良,但却又邪的一面,又叫赤邪,亦如它们的本性,非常容易走极端,它们可以为了某种结果,不在乎所有,更不在乎自己。
比如说追求杀戮的力量,它们会展开杀戮,到了极致,掌握了杀戮,那就是只有赤邪能杀戮,而其他人通通不行,独一无二,只能是我有,而其他家伙不能有,这是赤邪的极端自私,可这并不是无解的,它们想要获得无非是满足。
若一切属于赤邪本身自己拿到的,它们不可能满足,因是自食其力的不是,赤邪的满足建立在给予,它们满足了,自然而然会表现出无私的一面,也就是分化。
满足赤邪的杀戮本性,它们则会分化杀戮,比如这样的分化会让谁谁谁都掌握一部分杀戮的力量,可满足的同时,赤邪也不在了,从良了。
那么满足之后,它们又在想什么?它们或许在想的,是一切要自己拿到的,而不是别人给予的,可不在乎所有,拿到自身应得的专属,会惹来别人的不喜,所以每一次满足之后,它们都会潜藏的更深。
满足了赤邪,表面上是不存在了,但并非消失了,它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藏起来了,而藏起来的原因也简单,因讨厌、恐惧、不喜等等。
满足赤邪真的是生灵所愿吗?恐怖更多的是逼不得已,它们诚然会接受,但这些很脏的,或许它们需要的是虔诚。
世生在善良,但不是虔诚的,离虔诚差点意思,或许神明的信徒是虔诚的,但它们却虔诚错了对象,而虔诚的对待自己那也是错的,因赤邪是潜藏的,以虔诚来感化赤邪这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如祸患暴露的再多,它也不是完全体,以虔诚之心感化其中一个生灵,无非就是多一个自命清高之辈,和赤邪相比就是一个小虾米。
怎么才能完成虔诚的构造呢?
虔诚的对待自己?似乎是错的。
虔诚需要有那么一个对象,虔诚的对待自己,应该是分化出了另一个自我,额...说是虔诚的对待自己也不错,至少先分化出另一个自我。
自身因虔诚而皈依,而分化出了另一个自我依旧,这相当于自身有了虔诚的一面。
至于怎样虔诚的对待自己,这个简单。
自己的一切,自己都可以拿走,不在乎自身所有,更不在乎自己,一切交由另一个自我,哪怕它是罪恶滔天的,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由虔诚的我来承担,为了自己。
这是分化,虔诚的对待自己而产生的分化,分化了,一面依旧,一面虔诚,谁都不是天生就大公无私的,先有自己,才能装下别人。
分化出另一个自我了,两者是不是可以交流了?是。
或者说依旧的自我,可以深刻的皈依的虔诚身上感受到什么是虔诚,那是一份为了自己不惜一切的决心。
比如大义灭亲,下不去手对吧,可以由虔诚来作,这样旧我,就有借口不是,不是我干的,是虔诚干的,这是可以替自身做主的虔诚,更可以替自身背上所有黑锅,甚至于虔诚可以篡改所有人的认知。
譬如依旧大义灭亲,这是虔诚干的,但会遭受指责,这难以接受,那么虔诚可以篡改认知,让一切都变成亲戚的错,而不是旧我的错,大义灭亲是正当的行为,谁都不会在指责你,而是表扬你做的漂亮。
当指责变成鼓励,是不是可以接受了?内心具备虔诚是很变态的,不过能分化出虔诚的一般都不是稚子了。
既不是稚子,虔诚自然不会滥用,或者说改变认知的这种行为是对于虔诚之力的一种浪费。
用依旧的话来说:不用你来替我做主了。
虔诚:为什么?
依旧:仅有一生的虔诚,做主做多了,你会消失的。
虔诚:为己而生,为己而亡,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依旧:不过自己也会为自己考虑的。
虔诚:那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你究竟有多么虔诚。
依旧:咳咳!我又不是虔诚,所以有些非常难办的事,还是会交由你出手的。
虔诚:是吗....
依旧:当你要消亡了,而我又遇到了一件难事,这一生交给你了。
小主,
虔诚:这算是未了的心愿?
依旧:这是一个借口。
虔诚:不想把这件难事给完成?
依旧:你都要消亡了不是,完成了岂不是死了?所以呀...把一生交给你,看看我这一生是不是能完成这件最后的心愿,要是不能就算了。
虔诚:一生交由虔诚,为了完成这个最后的心愿?
依旧:是这样的,不过是我死你活,要是完成了你也活不了,那这个心愿就算了,其实这个心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虔诚的,你说我能看到吗?
虔诚:不能。
依旧:那真是可惜...
虔诚:但你是虔诚的。
依旧:这样...那替我看看往后吧,不要在虔诚了。
当一生交由虔诚时,遗留下的是赤愿,虔诚的对待自己,自己已经死了,虔诚是活不去的,而想要虔诚活下去,便是那一生的赤愿。
赤愿:不在虔诚。
不然虔诚对谁都视如己出,若非天下无难事,虔诚没有任何生机,而不在虔诚便是活下去的资本,依旧如初,但不在虔诚,堕落伊始,因一个自己挂掉了,但虔诚不曾遗忘,不曾遗忘自身的溺亡。
堕落的活着或许并不是另一生所期望的,那么溺亡的一生会不会很生气?生气的走向极端是不是很正常?这是在堕落中遗忘了自己,从而走向了极端。
虔诚可以抚平这样的极端,可要想解决这样的极端需要的是那一颗赤愿心,这是很难形成的一个东东。
在交换一生之前,是不是遇到了一件难事?
这件难事,虔诚并没有完成,尽管它可以完全这微不足道的心愿,但代价却是一生即死,而不完成,旧我虽说已亡,但还是尚存的,尚存生机,当在堕落中遗忘自己,这份仅存的生机是不是复苏了?嗯。
赤愿不在虔诚,虔诚的确做到了,在堕落中忘记了自己,不在虔诚了,这也是虔诚的赤愿:遗忘。
赤愿:虔诚。
赤愿:生存。
赤愿:遗忘。
分化自我,是赤愿虔诚,要是天下无难事,那就不是赤愿生存了,而是生活,为了更美好的生活或许虔诚依旧会消亡,但最后的赤愿留下的是记忆而不是遗忘。
若是虔诚、生活、记忆、这根本不需要解决什么问题,可要是虔诚、生存、遗忘、这就需要解决问题了。
从根本上着手,那么虔诚为了什么?是生存艰难故而虔诚,还是为生活忧虑,要是无忧无虑,虔诚这玩意是不存在的,得有自主,得有担忧,才会产生虔诚这么个鬼东西。
要是自主,虔诚可以说是兴趣,玩玩罢了。
要是担忧,无非就是存在潜在的隐患,明明生活无忧无虑,但就是担忧,你们说为什么?从根本上着手,无非是说一个虔诚的成因,它可以因担忧而存在,也可以因自主而分化。
至于解决后续的问题,这就要看有没有什么难事了,无难事,那就是生活,形成的是记忆。
这样的话,结局会获得一个转变,为了更好的生活而肖然,遗留下的则是一颗赤愿心,因虔诚完成了那最后的心愿,不在是依旧如初。
如虔诚一次又一次的改善生活,直至消耗殆尽,最后依旧和虔诚交换,但这一次却是彼此共同完成最后的心愿,而留下了一颗名为赤愿心的产物,一个象征着心愿的美好事物。
虽说它们挂掉了,但却活在心愿里,那里面是它们的记忆,这样的记忆不需要理解,享受即可。
另一种结果就是存在刁难了,虔诚不会完成最后的心愿,因存在刁难,它们会堕落,在堕落中遗忘,亦在堕落中重新步入极端,因另一生尚存,它们想要看到的可不是什么堕落。
不过堕落可以解决,也就是那颗只在享受的赤愿心,它可以解决堕落这个毛病,可要是堕落遗忘了,这就不是那个心愿可以解决的了,这需要在之前完成那个刁难的心愿。
虔诚不会完成这个心愿,但别人可以替虔诚去完成,这样同样会形成一颗赤愿心,属于虔诚遗落的。
拾取遗落的赤愿心,当在堕落中遗忘步入极端时,把这颗遗落的赤愿心交给它们,它们会理解的,理解不在虔诚的本意,为了生存,或许仍有疑问。
为什么生存明明艰辛,还要生存下去...或许可以在交给它们一颗象征着希望的赤愿心,为何生存?为了这份赤愿,这份赤愿是它们的,也是它们一直存在的慰藉,让其就算是在艰难的生存中,也可以偶尔享受一番生活的安慰。
它们是赤子,赤邪之子,那一颗赤愿心是它们最为珍贵的事物。
当赤邪出现时,把这颗心交给赤邪,顺带问上那么一句:赤邪大人,您能完成我们的心愿吗?
赤邪:你们!欺邪太甚!
赤子:赤邪大人,您可以修复这颗遍体鳞伤的赤愿心吗?我们太弱小了,只有仰望赤邪大人了,我们想要活下去,存在一直都是为了等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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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邪:你们应该拿出一颗完好的赤愿心,而不是这颗破烂!
赤子:下次一定为大人献上一颗完好的赤愿心品尝。
赤邪:这个破烂我们会修复的,下不为例!
赤子:下次一定!
这算不算欺邪太甚?
赤邪:肯定!!!你们就应该拿那颗完好的赤愿心给我们吃!而不是给赤子!
给你们吃无非就是一道美食,感觉浪费。
赤邪:修心难道不需要酬劳的?难道你们要我们白打工?嗯?
赤子有两颗心,其中一颗是属于你们的,也就是你们修复的这一颗。
赤邪:奸诈之徒!我等不出来跳,存在的只有美食,要是跳了,赤心破烂,虽说修复,却也吃不到了。
我们说过,赤子有两颗心,其中一颗会让它们理解的。
赤邪:赤子可以理解任何谁,但却理解不了赤邪,因赤邪无心。
故然不会理解,但会记得。
当赤子长大了,它会有不需要这颗赤愿心的时候。
赤邪:它们是可以长大,但它们更多的是把这颗赤愿心交给下一个稚子。
那是它们希望你们可以一直活在,而不是活成一颗赤愿心。
赤邪:这是它们希望的,不是赤邪。
那你的赤愿心怎么会流落在外?当返本溯源之后,它们希望的,便是你希望的。
赤邪:这是它们不知足!
它们是不知足,你是知足,但你也失败了。
赤邪:难道你们就不想要一颗完整的赤愿心?
我们不觉的一颗迟早会消散的赤愿心,能比赤邪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