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只是猜想,现在就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了。
王邦不明所以,于是朝着宋云喜的方向站得近一些,想要问问她。
可还没等他再进一步,门神一样的刑漠也往前一步,
生生隔在了两人中间。
......
王邦: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底。
同是男人,这点小心思,大家都懂。
可...王邦望向宋云喜。
刑漠见状,“看下落款。”清冷的声音给王邦“解释”道。
王邦的注意力被拉回,随着刑漠的声音向落款处望过去。
“怎么一样....”王邦也发现了。
按道理来说,两个诡异同学,连带他们身上戴着的学生证上写着的名字,
即使王邦看不懂诡异文字,
但形状比对还是会的。
两个写着的名字根本不一样,
但是两幅画落款的,却是一样的名字。
王邦的眼睛从这三个地方再细细看,又发现了些异常的地方。
且不说落款不一样,而且落款的名字还不是这两个诡异的名字。
“这哪是什么艺术课,艺术牛马吧。”宋云喜轻蔑地说。
辛辛苦苦的画,甚至用自己的血来画的画作,最后却被冠上别人的名字,
宋云喜记得前几天看到的学校历史,
其中不乏一些大型的比赛奖项上面有介绍该学校的艺术成果如何如何。
其中还有不少知名的导师。
呵呵。
如果宋云喜没记错的话,
白净还是其中一个呢。
但刚自己确是问过白净关于绘画的问题,但全程白净却什么有用的都回答不上来。
“那现在我们怎么出去?”王邦问自己老大。
宋云喜冷笑出声。
但好歹是找到出去的缺口了。
“别急,能出去。但今晚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结束。”宋云喜说。
王邦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
话还没说完,
整个教室轰隆一声,原本还有些许从外头照射进来的光亮一下子也没有了,仿佛外面的月亮突然都消失了。
黑暗中,王邦听到宋云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