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镶说过今夜要请客，但向来传统上有不能代付嫖资的说法，否则会倒霉运。所以他还是自备了一点银子。

但他也真不想再把从良妓女往家里带了。

「王大人，真不骗你。若非听说王大人文武双全，又在燕京大破鞑子大军，乃当世英雄。奴家这两位女儿，从来没有一起见客的哦。」白大娘：「你看上那一位，奴家今夜破例让您先留宿梳栊。」

白大娘看他面上为难，似乎难以取舍：「两个都要了也可以。奴家舍身跟东家争取了，说什么也得让王大人今夜尽庆。」

姜镶面上笑容都要强硬了。

「都留下吧！」高杰大声叫道：「咱们纯爷们，一个女人怎么够？咱们王兄弟还差这点钱吗？！」

姜镶硬着头皮：「白大娘，两位姑娘既然对王兄弟如此仰慕倾心，便都留下吧。」

白大娘目光盯看王小龙懐里的清云。

「王大人可要留下清云……」

清云可怜兮兮地回过头仰望男人，带着哀伤目光。

王小龙心软了。

他把心一横。

算了。不能扫兴啊！

「都留下吧。」他点了点头。

「王大人真神人也！」白大娘面皮抖了抖，皮笑肉不笑地露出夸张笑容：「大人，她们俩可是清倌人，要怜惜我两个乖女儿啊！」

老鸨很忙，这回终于又离开了。

「王大人，奴等敬你一杯。」两女殷勤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