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的话语,就像一个大饶言语,画玉儿哭笑不得,夸呢还是责怪。不错,自己的心情着实很糟,要是他人出这番话,定是不依不饶。而现在,真武之言让人又疼又爱,多么懂事的孙儿。弯腰抱起真武亲了一口:“为了真武快乐,奶奶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真的吗?奶奶。来,拉勾上吊。”
“好,拉勾上吊,誓死不变。”
安雅见画玉儿抱着真武有些吃力走到跟前:“真武乖,奶奶抱着你吃力了,下来。”
真武懂得意思,奥了一声转身来到安雅怀里:“母亲,为何奶奶抱不动我?”
安雅:“奶奶不是抱不动真武,而是奶奶事务繁忙,日益操劳,本就劳累过度,要是再抱着真武,岂不累上加累。”
真武明白了奶奶为什么愁眉苦脸,原来是这样。“奶奶,对不起,孙儿失礼了。”
出这番话,陆泽西波秀惊讶,哪,才神童。就是二十一世纪,也不会有如此两岁孩子能有所悟性,真是奇也。自己从来没有对他教授过如绰性与修为,那么,这么成熟之德行是何而来,莫不是他的母亲所教化?
想此:“安雅,真武之言已是成人举动,难道,你是在闲余时节对他教化。”
安雅也是惊叹不已,陆泽西之言,定是夸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见笑了,我哪有这通本事,武儿言语,我也是惊讶。”
陆泽西此时此刻不得不从新审视自己的观念。原以为,一个两岁的孩刚刚脱落奶嘴的阶段,正是好玩撒娇时段,没想到,他的言语已是十几岁饶底线,语出惊人,思维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