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策划屠杀——柳璨

柳璨,字照之,河东人,唐朝末年大臣、文学家及史学家。中唐着名书法家柳公绰、柳公权兄弟的族孙,由于间接造成了唐末惨案白马驿之祸,所以后世史书一直对他的评价相当负面。认为唐玄宗时代的历史学家刘知几在其《史通》一书对经、史的批评过分,曾写作十章《柳氏释史》,为史书辩护。

柳璨,出身名门河东柳氏,是唐代名臣柳公绰和名书法家柳公权的族孙,但到柳璨这一代时家境没落,他小时家境十分贫穷,柳璨日间以采柴为生,夜间读书,并以燃点树叶作照明。柳璨对史书的解释被当时的人认为很精辟而被推荐为官,唐昭宗亦对柳璨十分赏识,委任他为翰林学士。宰相崔胤被杀,授柳璨谏议大夫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拜相。

虽然被皇帝赏识,但柳璨由于出身寒微,升迁过程亦较其他人为快,故常被资历较长的大臣排斥。后来,柳璨投靠有意称帝的朱全忠,希望借助他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有占卜师建议朱全忠进行一次屠杀以避免天灾,柳璨趁机把排斥自己的三十多位大臣列成名单呈献,朱全忠于是把他们全部处死,史称“白马驿之祸”,但此事不得人心,舆论反对,因此朱全忠也对柳璨不满。

在这次屠杀后不久,朱全忠想领受九锡,柳璨和另一些大臣加以劝阻,朱全忠认为他们背叛自己,加上宣徽副使王殷、赵殷衡诬告他们与何太后盟誓复唐,才劝阻朱全忠受九锡,于是朱全忠先杀蒋玄晖、何太后,再贬杀张廷范、柳璨。柳璨被送往刑场斩首,临刑大叫:“负国贼柳璨,死宜矣!”他的两个弟弟均受到牵连,被处笞刑至死。

由于柳璨为朱全忠策划了一次屠杀,后世史家对柳璨多持负面看法:《旧唐书》称柳璨为“妖徒”,《新唐书》把柳璨的事迹列于“奸臣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