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破吐蕃——王孝杰

王孝杰,京兆新丰人,唐朝名将,少年时便从军入伍,四处征战,屡立战功,武则天执政后,累迁右鹰扬卫将军。任武威道总管,与阿史那忠节讨吐蕃,收复龟兹、焉耆、于阗、疏勒四镇,重设安西都护于龟兹。与西突厥与吐蕃联军战于冷泉、大领谷等地,将其击败。任朔方道行军总管,攻打后突厥,后突厥默啜可汗遣使请降并归附武周。任清边道行军总管,率军讨伐契丹可汗孙万荣,在东硖石谷,孤军深入,寡不敌众,兵败坠谷而死,赠夏官尚书、耿国公。

王孝杰,生于京师长安附近的新丰县,年轻时以军功晋级。吐蕃进攻凉州,唐高宗命中书令李敬玄兼鄯州都督,代刘仁轨镇洮河,又于关内、河东募兵击吐蕃,时王孝杰为副总管,从工部尚书刘审礼领军西行。唐军与吐蕃大将论钦陵战于青海大非川,唐军大败,李敬玄按军不敢救,刘审礼与王孝杰被俘,不久刘审礼伤重而死。吐蕃赞普赤都松赞看见王孝杰,因其相貌与父亲相似而厚加敬礼,得以免死归唐,武则天时,任右鹰扬卫将军。

西州都督唐休璟请求武周女皇武则天,收复陷于吐蕃的龟兹、于阗、疏勒、碎叶四镇,因为王孝杰曾经长期住在吐蕃,知道吐蕃的内情,于是武则天以王孝杰为武威道总管,与左武卫大将军阿史那忠节率兵讨击吐蕃。王孝杰率军进入西域后,击败吐蕃,接连收复安西四镇,并于龟兹置安西都护府,用汉兵3万人镇守,因军功被授予左卫大将军一职。

西突厥部拥立阿史那俀子为可汗,联合吐蕃一同进攻武周,武威道大总管王孝杰与之战于冷泉、大领谷。在青海湖附近,成功击败吐蕃与西突厥联军,因功官拜夏官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封清源县男。之后,王孝杰出为瀚海道行军总管,在薛怀义的率领下攻打后突厥,但是未遇突厥军。武则天又任命王孝杰为朔方道行军总管,攻打后突厥,后突厥默啜可汗遣使请降并归附武周,武则天便册封默啜可汗为“归国公”,并授予大周左卫大将军一职。

素罗汗山之战爆发,王孝杰任肃边道大总管,率娄师德与吐蕃大将论钦陵、赞婆交战,由于战事失利,被削职免官。契丹首领李尽忠叛唐,李尽忠死后,他的妻兄孙万荣继续领导叛军。契丹进入河北,武则天起复王孝杰为清边道行军总管,苏宏晖为副,统兵十八万讨击契丹。

苏宏晖、王孝杰在东硖石谷,与契丹孙万荣遭遇,因为峡谷狭窄,前面峡谷外的契丹军队又非常多,王孝杰便亲率少量精锐士卒为前锋,且战且进,奋勇冲杀,冲出谷外,又将士兵排成方阵与敌人交战。但是这时,苏宏晖因为敌人太多而害怕逃走,后方的唐军主力没有跟进、没有来支援,王孝杰孤军深入,寡不敌众,坠崖身亡,他所率的少量先锋也死亡殆尽。节度官记张说返回后,武则天询问王孝杰兵败情况,张说曰:“孝杰忠勇敢死,乃诚奉国,深入寇境,以少御众,但为后援不至,所以致败。”武则天追赠王孝杰为夏官尚书,封耿国公,拜其子王无择为朝散大夫。派使者去斩杀苏宏晖,以示惩处,使者未至幽州,苏宏晖已经立功赎罪,最终免于诛杀。

约一年的时间,唐朝张九节、杨玄基等击败契丹孙万荣,孙万荣的首级被送到东都洛阳,武则天用李锴固等人平定契丹余党。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当中就包括“夏官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朔方大总管王孝杰”。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王孝杰。